“俺送晏隊長過來啊,怎麼?閆副隊長,對俺有意見?”鍾凡笑道:“俺也知道你們的辦案原則,要不俺去外麵。”
“那倒不用。”閆航兵搖了搖頭,道:“證據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不過案子很麻煩。”
閆航兵說到這裏,表情很難看。
聽到閆航兵的話,鍾凡和晏清桐都是一愣,聽他的口氣,似乎依靠現有的證據,已經能查出誰是凶手了?但他卻說很麻煩?難道凶手背景深厚?案子不好辦?
“屍體在哪個房間?我去看一看。”晏清桐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她來了,連屍體還沒有看呢,怎麼要看過屍體之後,了解現有的證據,才能下結論。
閆航兵對晏清桐和鍾凡點了點頭,帶著他們去了這間套房的浴室。
從浴室出來,鍾凡看到晏清桐的臉色很難看,拍了拍女人的肩膀,看向閆航兵,道:“閆隊長,你說證據收集的差不都了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你已經查到嫌疑人了?”
閆航兵聽到鍾凡的話,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但這無疑是默認了。
“清桐寶貝兒,事情有些麻煩啊,這怕是個硬骨頭啊,不太好啃啊。”鍾凡在浴室的見到了死者,是一名年輕的服務員,長相清秀,是這家招待所的職員,但卻死在了招待所,要想查並不難,可閆航兵收集了證據之後,卻說案子很麻煩,無疑在告訴他們嫌疑人很有背景。
“把收集的證據交給我,我核實一下。”晏清桐冷冷的哼了一聲,知道閆航兵不想趟這趟渾水,既然如此,那就由自己來查,不管是誰,竟然殺了人,自己都要依法抓捕他。
閆航兵忙點頭,心裏鬆了口氣,這個人的背景很強大,自己可惹不起,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副隊長,哪兒敢惹這種人,而且就在之前,就有人給自己打電話了,而且打電話的人在鐵城也是赫赫有名望之人,想到他們恐怖的背景,閆航兵自然不想被卷進去。
閆航兵把收集的證據交給晏清桐後,就要離開的時候,突然鍾凡一聲低喝:“趴下!”
鍾凡出聲提醒的一瞬,一把抱住了晏清桐,因為鍾凡的提醒,閆航兵也快速臥倒在地,就在這時,轟的一聲巨響,一枚火箭彈瞬間從外麵射了進來,正是浴室所在的位置,巨大的爆炸聲,讓浴室瞬間變為了火海。
鍾凡抬頭一個箭步,朝窗台快速衝去,抬眼望去,看到樓上一個黑影從對麵大廈天台上迅速消失,那人見到鍾凡之後,更是挑釁的豎起了中指。
鍾凡一聲冷汗,眼中寒芒乍現,低頭冷冷的閆航兵望去,“你不想惹麻煩,我不管,但不要讓清桐出事,不然後果你清楚。”
鍾凡說完,一拍儲物袋,金色麵具赫然覆蓋在了他的臉上,鍾凡朝前一衝,瞬間從窗台躍出,騰空在半空,隻是一瞬息,就衝上了天台,閆航兵看的目瞪口呆,有些難以置信。
鍾凡飛身落地,到了天台後,那男子有所感應,等他看到戴著金色麵具的鍾凡之後,嚇得魂飛魄散,因為戴著口罩,看不清他的真容,可即使如此,也能看出他此刻的慌張。
鍾凡一步衝出,一把鎖住了對方的咽喉,眼神冷冽,似乎隻要對方敢耍花招,鍾凡就會當場把對方轟殺成渣。
“告訴我,誰派你來的?”鍾凡這句話說完,沒有等對方說什麼,一掌拍在了他的手臂上,當場斷了他的一隻手臂。
戴著麵罩的男子,發出淒厲之極的慘叫,但鍾凡卻充耳不聞,他現在有些明白閆航兵為什麼不願意接收這件案子了,這案子的確不簡單,對方殺人之後,不知道什麼原因的,當時忘了毀滅證據,此刻卻派人來毀滅證據,這可不是一般的膽大啊,除非有強大的背景,不然一般人不敢可做不出來。
“我,我說,我說……”戴著口麵罩的男子,被鍾凡眼神一掃,身體仿佛都被寒冰凍住了,嚇得語無倫次,好一會兒才磕磕巴巴的道:“我,我是阮公子身邊的護衛,那死去的女服務員,是,是被我家公子所殺,當時我家公子喝多了,把她叫進來,想和她玩玩,誰知道她不從,我家公子就錯手殺了他,離開之後,發現留下了證據,就讓我過來毀屍滅跡……”
這戴麵罩的男子,倒是沒有敢隱瞞在,他殺人無所,也是一個狠茬子,說是心狠手辣之輩也不為過,可如今麵對這個戴著金色麵具的男子,對方隻是一道寒芒掃來,他就有承受不住。
若是自己幹不配合,怕對方會第一時間把自己轟殺。
“阮公子?他叫什麼?和燕京的阮家是什麼關係?和阮雲錦有關係?”鍾凡聽到他提到那殺人凶手姓阮,還是一個公子,聯想到閆航兵之前的行為,鍾凡隱隱猜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