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無材的話一落,幾人啼笑皆非,撒尿罵娘,確實強人一手。
不過,孫大智他們活了這麼大年紀,也知道這種方法對付鬼打牆也不失為一種良方,畢竟都是過來人,用的都是這一手。
好吧,孫大智用上了年輕時的口才,選擇了罵娘。頓時那一手好口才盡顯無遺,原形畢露。
孫二明有點憋氣,遲遲沒有行動,但是孫三亮卻以此為豪,婆娘弄丟了的他,痛快酣暢一番。
棺無材沒敢多用眼神,畢竟都是一些老頭子了,自個還是苦逼點先蹲著吧。
由於撒尿罵娘的及時,鬼打牆消失於無形,他們發現自己可以走出原來的地方了。
棺無材首先邁步,為了防止意外再次光顧,他拿出了一支古色毛筆,很是奇特。
毛筆上半部分青竹玉打造,一節一節的握起來很順手柔和,還掛有幾根飄逸的青須點綴。
下半部分是朽木,至於何種朽木,棺無材也無從知曉,這是他爺爺傳下來的。
朽木最尖,是定的筆直的須毛,這種須毛,棺無材是知道的,老爹未死時交代過,乃是取之魯班祖師爺遺留下來的神物天眼神狗身上的毛種。
不過,不是真正那隻天眼神狗身上的,而是經過它無數繁衍下來的子孫後代身上有緣得之一二。
毛種可遇不可求,被他爺爺經過萬般精心打造成毫毛,裝在毛筆上畫出來的東西是鎮宅辟邪之利。
在棺家,此筆叫為棺筆,棺無材小心翼翼的,把棺筆掌握手心。
又從包袱裏取出幾張未開封的黃紙,棺筆在舌尖沾了沾,在其之上描上了一個大大的條形‘棺’字。
此棺非彼棺,乃變態變形之佳作,常人是看不出此字,唯有棺家之懂。
“好了,你們帶此符在身,不用擔心迷路,關鍵時刻說不定能起到妙用!”
棺無材揮筆完罷,棺筆藏身,拿起符紙自信的說道。
“這是何字?”孫大智閉上了粗言夷語,抓起來看了看。
棺無材笑而不語,他們三兄弟活了大把年紀皆都不懂,也算是難為他們撒尿罵娘的一番做作了。
陽光越來越傾斜了,他們又徒步而去,一路上多曲折,幸好四人聯合披荊斬棘也算是搭配得當。
這時,棺無材來到一處斷岩邊上,這裏雜草叢生,鬆樹中夾雜了一些樟樹,蒼翠欲滴。
“你確定活寡婦就是這裏跟丟了的?”棺無材踩在巨大的斷岩上,低頭問道。
孫大智上前了一步,和孫二明仔細看了看周圍,堅定說:“就是這裏了,跟著跟著我們一晃眼就不見了,真是怪了個哉。”
棺無材輕輕的點了下頭,“不必驚訝,他們走路輕飄,後跟不著地,隻是快罷了。”
“我觀此地呈陰紋之勢,陰氣濃生,猜的不錯的話,我腳下巨岩必有一副屍骨尚存!”
棺無材跳下巨岩,臉色認真,打量了下。
此話一出,孫三亮最先變色,差點嚇破了膽,說:“棺老弟可別要嚇我等!”
“我看不然,這裏少有人進,怎會有屍骨?”孫二亮拍了拍三弟的肩膀,疑惑道。
“嗬!”棺無材右手拿著斧頭輕笑一聲,“如若不信,我等可翻開巨岩一看究竟。”
“這個……還是不要了,中午飯沒吃,沒力氣!”孫三亮眨了眨老眼,機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