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霍得好聞言大笑著,剛要捋須一番,才發現那白須昨晚已被婆娘誤剪而過。
“不好,那樹風揚,石墓有另助之人馬!”棺無材眼見前方竹樹之林有戰馬嘶鳴,沉重一聲。
霍得好笑聲嘎然而止,雙目看去,果然如所說,異風四氣。
接著,他凝重的對兩女娃子道:“你等速速回八墓,此地已不適你等!”
“那……”趙千金翹首以盼,棺無材看了她一眼,隻道一語,“速離!”
“可是,表姐夫,我們怕。萬一路上遇到壞人怎麼辦~”李紫琪突然故作楚楚可憐的說道。
棺無材此時沒有看到她那般模樣,對遠處招了招手。
隻見一黑暗的叢林中,突然躥出一黑色的影子,二女嚇了一跳,拍了拍胸脯,眼睜睜的看著黑影奔來。
“黑死人,把她們送回家去。”棺無材對黑死人說道:“記住,是趙家!”
黑死人此次沒有叫,看著他,嗅了嗅兩女的身子,又在地刨了刨爪子。
棺無材會心一笑,突然蹲下身,輕輕的撓住它耳,神秘而悄悄的說:“速請棺蛇前來!”
黑死人用尾巴拍了拍他的肚子腿,棺無材無奈放掉狗耳朵。俗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黑狗的耳朵揪不得。
“好了,你們走吧。”棺無材起身說道。二女再沒過多的理由,隻得尾隨黑死人離去。
李紫琪不時回頭看看,似乎在看什麼東西。棺無材眼皮一跳,看了看四周,也無什麼異物。
突然李紫琪對他伸了神舌頭,轉頭和趙千金有說有笑,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
這琪琪姑娘,不是那安身之主,此次說離就離不見半點反駁,其中有異啊!
棺無材想了想,覺得一介女流之輩,何其能翻出風浪,也就作罷。
霍得好在一邊對三人的一舉一動看得一清二楚,憑他半載餘生之閱。那兩女娃子,可是喜歡著同一個人啊。
心中竊喜,看這棺無材最後怎麼收場。然而他卻裝不懂,霍得好問道:“棺老弟啊,剛才你和那棺家神狗說了什麼?”
棺無材一笑,搖了搖頭,霍得好禁肘無奈,也不再搭腔。
其實黑死人從一報信歐陽一清之後,便是得到棺無材的指示,隱匿在叢林之中,隨時發出一擊。
也不盡然,八墓大量人馬援助之後,也就不需要如此安排,把那二女送回家便可。
忽然,棺無材拍了拍霍得好,示意看去山路之中。
霍得好眺眼看去,隻見高地下方的山路之中,那一早放著的兩幅棺材正安靜的豎在路上。
“如何?”他對棺無材問了問。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哈哈,那裏可有一個貪生好死之輩!”棺無材笑說,大步走去。
他們正處山路的左邊,是一堆高高的土壤草皮地,離山路有二十多丈遠。
而山路的右邊是廣闊的斜坡草地,呈一平鍋之壯,大家都叫山裏屯。兩村之戰,正在激烈的進行著。
隻見八墓的戰馬衝破了石墓的人群,石墓的人沒有戰馬,隻靠鋤頭一類農用之武,哪裏敵得過他們。
正如八墓之前潰敗一般,他們償到了苦頭,一些好勇之人苦苦硬撐。那些無武之民,皆都扔了鋤頭就跑,可還是被八墓之馬追到,刺傷在地。
兩村交戰,最重要一點便是隻傷不殺,可是一旦站起來,鋤劍無眼,誤死眾多。
傷者之人,躺在地上哀嚎憐天,痛苦不已,卻也隻能苦苦死撐著不死。
“報告墓帥,石墓村的大量人馬來援!”
突然八墓戰隊中一人對一人說道,言聽之人便是歐陽一清的孫子,他提劍高聲大呼:“八墓戰隊,殺啊!”
他劍指山頭那方突現的石墓人馬,拍馬席地而去。八墓戰隊見狀,放棄了對那些鋤頭之輩的砍傷,個個洶湧而去。
石墓的那些人馬,正是穿躍過吉普車的那隊人馬,他們一出現就看見八墓戰隊發起攻擊,心中來了一股滔天戰意。
管事的南老叔看見之後連連叫好,撇著八字胡,興奮的說:“石墓戰隊,你等速速出刀!”
不用南老叔來說,石墓戰隊同樣會無冕一戰,他們蹬馬殺去。
南老叔可是睜大了眼,自己期望的,終於來了,坐收漁翁之利不在話下。
“對了,地仙老先生,你去找找那個李文傑,可不要真絕氣了。”
南老叔突然說道,身邊的地仙一臉為難,挎著黃色符包,手指刮了刮眉毛之汗猶豫不決。
“如果找到,李家定送三擔糧食!”南老叔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語便點破。
地仙聽了眼睛一亮,忙是點頭而去,為了糧食,這可是在拿生命而活,等會要擱哪燒燒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