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家沒米了,早飯來和你搓一頓如何?”棺無材最終啟齒道,說的有些艱難。
“哦~?”歐陽一清一愣,忽然“哈哈……”放聲大笑,拐杖都激動的丟在了一邊,笑的腰都直不起來,還好棺無材眼疾手快扶住了。
良久,歐陽一清才緩過氣,笑罵道:“你個兔崽子也沒有吃飯的一天,走,上老朽家中一擺!”
棺無材默默的點頭,心中早就預料到要被這老爺子取笑一頓了,自顧承受著,接著隨他而去。
在墓年流邊,走來了蘇子怡等人,寶叔還有安保鏢,至於黃鎮長已經被遣了回去,既然不是公事,要他也無用了。
蘇子怡換了一套衣著,是軍裝襯衣,大腿套著短褲,很是撩人,製服誘惑有點強大。
她那潔白如玉的大腿踏進清澈的墓年流,接著粉嫩的藕臂打了打水,輕輕擦拭帶香汗珠的無暇臉龐。
安保鏢瞪眼尤自欣賞的看著,眼中閃著無限火辣,好像一副副美好的畫麵都在了他眼前。
寶叔倒也是一把年紀了,無心無力,仔細的打量著八墓的周圍,把一切印在腦海中。
蘇子怡如仙女般梳理了自己,對旁邊的村婦禮貌的問道:“大娘,我們是來找棺無材的,你知道他在哪裏嗎?”
“知道知道!”大娘驚喜的點點頭,停止洗黃瓜的動作,看著這些外來的陌生人即將開口。
卻不想,被另一大嬸嚴肅的喝了一句,大娘立馬理會,抱歉的說:“對不起,我忘了!”
“忘了?”蘇子怡驚愕的說:“剛才不是說知道麼,大娘騙人~”
有些村婦看著他們,暗想這麼漂亮的娃兒應該不是什麼壞人,聽村裏人說他們還是領導呢。
頓時,一名大姐道:“棺無材去咱村祠堂了,各位領導有什麼事嗎?”
說完,大姐和幾個大娘大嬸的打了幾個眼色,然後各自做事。這些不尋常動作,被有心人收在眼裏。
“嗬嗬。”蘇子怡甜甜一笑,說:“大娘說笑了,什麼領導不領導的。”
然後,她轉身對寶叔道:“走吧,去祠堂,那個棺無材總是神出鬼沒的。”
“慢著!”安保鏢突然說道,臉色沉重的看向那位大娘,和顏悅色的問:“大娘,能否把棺家的去路告知?”
大娘隱秘一笑,抬頭認真的指著墓年流那頭,誠懇說:“沿這條石板路一直走,然後左拐,一直往石山腳下走,就能看到棺家,那裏也就那一家!”
“嗯。”安保鏢點點頭,轉頭神秘兮兮的說:“我看這些人有些古怪,好像在傳遞著某種消息,也可能棺無材不是去祠堂。”
“不可能。”蘇子怡立馬否定,堅定說:“村民這麼樸實善良,怎麼會騙人呢,更何況我們沒有敵意,騙我們有什麼用。寶叔呢看呢?”
她說著便看向寶叔,隻見寶叔也是一臉的凝重,好像看出了有點眉目,回到:“雖然之前望遠鏡看到棺無材下了棺家,不過依他昨晚的聰明肯定早知道我們要去找他,有可能是在迷惑我們,不如就先上棺家看看?”
“對對……”安保鏢一臉的讚同,還不忘道:“小姐你有沒有注意到,村婦們做事好像心不在焉,有意無意的看著我們。雖然她們很樸實,不過我們陌生人來這裏肯定是有些排斥,弄點伎倆騙我們也不是不可能。”
蘇子怡聽著悄悄的看來那些村婦一眼,好像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點,但還是無奈點點頭答應先去棺家看看。
接著,寶叔信誓旦旦的帶路,安保鏢走到最後,臉上畫著神采飛揚,好像在說咱國家頂尖高手出來的分析能力肯定是一等一的。
他們沿路上走了很遠,那些個村婦才忍不住個個爆笑,咱們就這麼幾下就相信,等著好看吧,棺家可不是外人想去就去的……
那些小屁孩看著大人們笑,也跟著古靈精怪的哈哈大笑,好像自己知道了一切的樣子。
村婦們當然是罵聲不斷,這孩子,太淘氣了,不許笑!
……“來來來,棺兒坐我旁邊。”歐陽一清樂嗬嗬的對棺無材說道。
在歐陽一清家中,有六大桌的飯菜,都坐滿六人,好像是一場滔天盛宴,這種吃飯的場麵也隻有歐陽一家才有。
這樣算吧,歐陽一清現年一百歲,在三十歲之前生了三個兒子,三個兒子又各生了兩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