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他們也吃的差不多了,衣服早已烤幹,棺無材起身道:“好了,快點辦正事,時間不早了!”
老花把火踏滅,又聽棺無材道:“土墓村的祠堂在土墓的東邊,我們必須穿越土墓西邊村走過去,路上分開走,知道嗎?”
他們兩人點了點頭,扔下黑死人三人分開而行,徹底進入了西邊土墓村,有種異樣的感覺。
泥土的氣息太重了,一進入就聞到,每家每戶隻有一扇門,其他的都是厚的離譜的黃泥土牆。
“有古怪!”棺無材道了一句,死死盯著每一麵厚厚的土牆,在月中,妖異不已。
老王和老花停了下來,砰砰的心跳清晰可聞,空氣變得壓抑不已,似乎有無盡黑暗變出無數雙目看著他們。
棺無材閉上了雙眼,用心感受著這裏每一寸土地和土牆,手指扣扣輕動,好像在算計著什麼。
黑死人跑了過來,每一麵土牆具有魔力一般,吸引著它不停嗅聞著土牆,不時還撩腿撒點尿液。
猛的,棺無材睜開了眼,走近一麵牆邊,用手一抹,發覺有些濕潤,好像是剛塗抹上不久。接著他捏來一塊下來,放在鼻間一聞,頓時大驚失色。
“這裏孤魂縱生,我等且快離去!”他扔掉那泥塊,說了一句快速朝東邊土墓村走去。老王和老花吊著膽子,急急跟上,不敢留戀每一寸土地和土牆絲毫。
不一會兒,他們便是來到了土墓東邊村,這裏恍若陰陽兩隔,土墓的東邊村沒有那種壓抑和恐怖感。
西邊和東邊為一道小小的木柵欄間隔,他們站在這邊,鬆了一口氣,看著土墓的西邊村。
“你們有沒有發現那邊月光陰暗,空氣似是凝固?”棺無材自言自語一般。
老王和老花分散在他兩邊,不敢多看,老王說道:“我等無知,隻覺那邊足實恐怖了一點,好像有目看著我們!”
“這就不錯了。”棺無材轉而一笑,問:“最近土墓村可有死人,他們是如何埋葬?”
“這……”老王頓了一聲,看向老花,老花想了想,說:“土墓村人少土多,卻是在石墓村和我們八墓村比較,死亡率是最大的一個村。至於如何葬法,相信沒有一個外人知道,也不曾看見他們弄什麼出葬儀式的!”
棺無材點點頭,眉頭舒展了開來,他好像明白來了什麼,嘴角掛起一弧詭異的笑。
“怎麼,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老王看他表情,問道。
他欲言又止,猶豫不定,老花急了,嚷說:“棺哥,你就說唄,有什麼好怕的。”
“不是我怕,是怕你們聽後承受不了!”棺無材好心不已。
“老花,我們閉眼靜聽就是了。”
棺無材見他們如此執著,便是開口說道:“土墓村的來曆是講不清楚的,但是我能確定在很久以前,土墓村和石墓村還有我們八墓村一定是有某種瓜葛過的。”
“據我所料不錯的話,土墓村死人根本就不埋葬,或者弄什麼儀式。而是直接把死屍用黃泥土攪拌抹滅在自家房屋的土牆之中!”
“什麼!” 老王和老花同時驚呼,忍不住嘣開了眼,直直的看著西邊那一麵麵厚厚的土牆。
“不要看,它們會迷惑你的心智,然後驅使你去剝開土牆,讓它們盡現於世!”
“棺哥,咱們回去吧!”老花顫聲道,無法想象那無數土牆之中竟有死屍的存在。
老王害怕了起來,想到剛才自己從死屍城一般的路上走了過來就後怕不已。
“不用怕,死屍而已,又不會跑出來要你命。”棺無材看著雙腿即將發軟的老花。
“我們不用管他,這是土墓村的葬人風俗而已,自家人死了之後都是要埋在自家屋牆上的。長年累月,土牆變的厚起來,直到土牆全是死屍組成,才會開辟新的地方起家!”
棺無材邊走邊說,老王和老花越聽越心驚,還好,他們都是從小練著膽兒的,害怕了那麼一會兒,也就習慣了。
隻是不明白這世間還有這種奇怪的風俗,簡直是天無人倫之常綱。殊不知,天大地大無奇不有,什麼樣的都有。
他們自小在八墓村,閉塞不通,見識極少,對於這種風俗有點天怒人怨也是在常理之中。
走了不久,基本就到了土墓東邊村的中心點,土墓村實在太小了,而且又分東邊和西邊。
三人一狗的麵前還是一麵厚厚的圍牆,老王問道:“棺哥,這不會也是死屍葬在其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