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長老。”張長宇此時臉色不由的又是一變,又一種想要一口鮮血噴出的錯覺,自己隻是隨便說說,怎麼長老就出來了。
黎玲這個時候在寧凡的身後見到張長宇這個表情,不由就想要笑出聲來,沒有想到張長宇竟然會是如此倒黴,之前張長宇話語裏麵說不在乎長老的到來,也隻不過是氣話而已,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成真了。
一邊的幾個執法隊弟子都用著一種忐忑的神情看著張長宇,不知道到底要不要上。
張長宇這個時候有一種騎虎難下的感覺,眼神之中早就把周圍這些弟子的表情給收入到了自己的眼神之中。
大多都是嬉笑自己的神情,這讓張長宇很是不爽,不由心中有一種衝動勃然而起。
麵對著如此眾多弟子,又看著眼前的福伯,張長宇不由的咬了咬牙說道:“給我上!長老在這裏又何妨!這是我執法隊的事情,執法隊和其他殿閣無關!給我上!”
福伯這個時候猛地整張臉就垮下來一般,沒有想到自己出麵,這眼前的小輩竟然如此不給麵子,在宗門之中因為權力的鬥爭來到這裏也就算了,沒有想到來到這裏竟然還要被眼前的小輩奚落,一瞬間身體之中的魂力就有些按捺不住,隻是福伯此時理智隱隱的壓製著自己內心之中的憤怒。
而張長宇這個時候全然不知,哪怕在場的墨羽門弟子都感覺到不對勁,眼神之中看著張長宇都是一種惶恐的神情,可是張長宇這個時候就如同瘋了一般,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憤怒,神情之中充斥著不把寧凡給格殺在這裏就不甘心。
四周的執法隊弟子這個時候也是有些惴惴不安,張長宇瘋了,可是他們都沒有瘋。
但是這個時候他們又歸張長宇領導,執法隊的長老不在,執法隊的隊長厲天昏迷,那就是張長宇說了算。
兩難之間,這些弟子相互望著對方,似乎是想要從對方身上找到怎麼解開這個局的方式方法。
看了一會兒,就是張長宇都忍耐不住了他們的磨嘰,不由大聲的嘶吼著:“你們在做什麼!還不快點給拿下寧凡!”
這個時候寧凡卻是一臉的不在乎看著張長宇,在福伯出現的一瞬間,寧凡就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
這福伯都出現了,自己那便宜師父還會遠嗎?
而聽到張長宇這一句話,這四周的執法隊弟子就如同是聽到了壓死駱駝最後一根稻草一般,不由的就有一個弟子捂著自己的肚子,刷得一下從空中栽倒在地上,不斷的哭嚎著:“我肚子好痛!好痛,我一定是吃錯什麼東西了!藥王穀的弟子呢?我墨羽門藥王穀的弟子呢?快點給我丹藥吃啊?”
頓時間,眾人還在錯愕之中,就見到這個人在地上不斷地打滾,然後猛地又從地上爬起,照著一邊飛遁而去,至於有沒有去找藥王穀的那些弟子卻是不知道,但是眾人隻知道眼前這人應該是一時半會回不來這裏了。
很快,這剩下的幾個藥王穀弟子都相互望著,眼神之中透露著一絲交流,似乎是心有靈犀一般,都不斷地抱著自己肚子朝著一邊栽倒在地。
隻聽得“噗--噗--噗--”幾聲,天空之中飛著的執法隊弟子都紛紛栽倒在地了,知道的是他們現在說吃壞了肚子肚子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寧凡在一邊對他們施展了什麼妖術,讓他們都栽倒在了地上。
一邊的張長宇此時此刻看到此番情景,眼神之中不由透露出了一絲憤怒,要是能夠有一道火焰把他們都給燒死在這裏,那張長宇眼中憤怒的火焰決然能夠做到這些事情。
隻不過這個時候沒有了幫手,一時間張長宇也拿寧凡也沒有辦法。
寧凡這個時候卻是站出來了,對著張長宇說道:“請問張長宇師兄,我寧凡到底是犯了什麼門規,值得您這樣對待於我!”
張長宇臉色不由的刷得一下就下來了,很是理直氣壯的對著寧凡說道:“你殺死了連永珀師弟!我執法隊有權對你問詢。”
“笑話!”寧凡此時卻是指著張長宇一聲大喝說道:“這都已經是過去了多久的事情,早已經經過了執事堂的探查,難道張長宇師兄還要否定執事堂的探查嗎?而且此事執法隊早已經質詢過我,可是此事早已經過去了,不知道張長宇師兄此時此刻提起來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