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說,蕊蕊準備的無敵掐掐手這才停了下來。
她得意的一揚下巴,“算你精明,知道臨時的變一下。要不,我是絕對不會再和你說話的。哼哼,看來,你也不算太笨蛋的嘛。”
天天無辜的摸了一下鼻子,好象,以前這些蠢蛋的話,都是他在說啊。怎麼現在,這話卻換了個人來說,聽著,感、覺是不怎麼好聽啊。唉唉唉 ~
矮人族的人都等候在外麵,在看見背著的新娘子後,一起唱起了祈福歌。
風箏和一群女子則跳起了歡快的莊鍋舞,為迎接新娘子增添更多的氣氛。
而就在此時,風華居住的屋裏,風華陪著那個麵色陰暗的男人站在一起。
巫啟全冷冷的看著這一群跳舞的人群,“很好,你們配合的不錯。起碼,那幾個人目前覺得你們是聽話的。不過,你得告誡我們的族人,這裏,原本就是我們的土地,那些人,不過是外來的侵略者。等到為師恢複的一天,便是取他們人頭的那天。”
風華皺緊了眉,“師父,你說過不殺他們的。他們,對我們一直還好。”
巫啟全掃了一眼這個麵現尷尬的徒弟,眉眼掠過一道厭惡,不過,他掩飾的極好,隻是瞬間便淡定下來。
拍拍他手,“徒弟啊,我答應了你的事情,當然不會失言。到時候收了他們為奴隸,可是比一刀殺了他們的好。”
想到能羞辱這一幫人,巫啟全就低沉的笑出聲來。
就在這時,千紫重抬頭看向這邊。
他趕緊把頭一貓,“徒弟啊,你趕緊過去吧,為師現在還是躲開他們一點的好。”
風華微皺了下眉,沒戳穿巫師師傅這種畏懼行為。
把手裏的羊皮卷放下,風華整理了一下自己抬步走了出去。
而屋外,千紫重若有所思的看著風華向自己走來,他看似無意的詢問身邊的風箏,“我記得,當時可是有一個欠揍的巫師出現在這兒的。後來因為他被我們揍了傷著,好象,他就是在風華的屋時養傷的吧。我記得,當時是風華負責打理他的一切。”
他這看似無意的一番詢問,卻把風箏驚的不行。“啊?”
手裏端著的果子酒,因為這一番話灑了出來。
千紫重憐惜的伸手撫一下她額角,“我隻是隨意的問一下,你怎麼反應如此的大?”
風箏也知道自己反應過劇了,她嗬嗬的傻笑,想要遮掩自己的失態。
“走,我們也一起去跳舞。”千紫重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而是看著場上的舞隊羨慕起來,他,好象也有好長時間不曾再這樣放開心懷的跳過舞了。
“嗯,跳舞去,我喜歡你教我跳的那個叫探戈的舞。”風箏見他不再糾結巫師的事情,倒也放鬆起來。
這一天,所有人從中午狂歡到晚上。
跳舞跳累了,便會喝酒唱歌。
興奮到極度的白之瑤,還人來瘋的搞了一些猜謎語,畫畫比賽,以及一些不傷大雅的一些即興節目。
夜冥天一直傻傻的陪著她,她吩咐要怎麼做,他便照做。
而倆個小家夥,則變成了補充者。
最最興奮的,莫過於老頑童,他拉著那幫小矮人不斷的蹦著樂著。
腿部的毛病自從完好後,他所有的擔憂也就不再有。
有的隻是享受生活的樂趣。
暮色來臨,所有人玩了一下午,這會兒也確實是玩累了。
一行人中自回家。
夜冥天則精神抖擻的抱著自己的親娘子往洞房走去,他在成親前,便在自己的屋子旁邊再蓋了幾間屋舍。如此一來,這屋子就真的成了漂亮的新房。
“媳婦兒……”一進入屋裏,夜冥天便往她湊去。
“咯咯……”白之瑤嬌笑著們開,從他懷裏蹦下來撒丫子就去點燈。“不準亂動,我要參觀你的新房,一直神秘的不讓我看,也不知道你在弄什麼。咯咯……”
她清脆的笑聲在屋裏響起,樂的夜冥天也跟著屁顛顛的去點燈。
燈光照亮屋裏的瞬間,白之瑤啊的驚叫出聲。
“這,是你弄的?”
“嗯,天天說你們那兒有人用木板鋪了地,再把牆弄上這種樹皮,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我們的工具想要把木材弄成木板不怎麼好弄,所以我就想了用大小長短差不多的木棍來鋪設地板。牆麵,則用那些大的樹皮釘著。”
白之瑤打量著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