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水將信折疊整齊,小心翼翼揣到了兜裏,或許對於斷水來說爺爺留下每一件東西都顯得那麼的彌足珍貴吧。斷水拿起那柄短刀,那短刀是骨質有些樸拙,刀鋒也有些許缺口,刀柄上有兩個字“龍吻”,或許這是這把刀的名字吧!可是斷水絲毫不敢懷疑這把刀的危力,他的指尖能感覺到那霸道的氣息。斷水將刀放好開始運功打坐,他意識海裏出現了兩個自己,一個自己打坐修習心法,一個自己手持短刀練著刀法。就仿佛那心法刀法自己本來就會一般。斷水腦海裏兩個人演練著,……
“若蘭!”斷水突然驚醒,隨即又入定,剛才就在斷水沉迷於刀法心法的鑽研時,突然一古代女將的背影從斷水意識海閃過,下意識斷水喊出了若蘭兩字……
“原來這麼簡單啊,沒有爺爺說的那麼難啊?”斷水已然將心法刀法全部融會貫通。若是老人還在定會驚訝到嘴都合不攏,拋開心法不談就那刀法老人苦修了近六十年也沒能鑽研透徹,更別說融會貫通。沒想到斷水用了不到一周便已然融會貫通,仿佛那刀法就是為他量身打造一般。這時斷水似乎忘記了他修煉中看到的那個女將背影,也不知道自己曾經在修煉中喊過一個名字。
斷水此時氣質已不同以往,若以前他看起來像個男孩的話,那現在絕對是一個男人,他臉上的輪廓已沒了之前的稚嫩可現在如雕刻了一般剛毅硬朗。眼光也更縣銳利,或許是因為刀法心法改變了他吧!
“小兄弟你可算醒了,真是急死我了,我都準備打120了。”這時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急忙說到。
這中年人是這城隍廟的廟祝,他見斷水不吃不喝在城隍廟正廳坐了七天,他偶爾會來看一下斷水,他也不敢打擾斷水,隻是來探一下斷水的鼻息,今天是第七天,他準備來看一眼然後打120,沒想到斷水已經醒了。
“哦,對不起啊,大叔,我在這坐了多久。”斷水一直修煉,不知道已經過去了七天,聽大叔都準備打120才意識到自己忘了時間。
“小兄弟啊,你在哪坐了七天啊,我還以為……”
大叔看著斷水說著,及時收住了那冒犯的話。
“哦,都七天了。”斷水掏出兜裏的已經落伍的諾基亞手機看著那幾百個未接電話嘴裏嘟囔著……
斷水看著那熟悉的號碼,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所以他確定離開她,不在打擾她,然後慢慢忘記她,因為現在的自己根本養不起她,不論以後,起碼現在自己給不起她生活的保障。
斷水在城隍廟逛著,突然旁邊一身著藍色半袖的男子突然摔倒,斷水準備去扶,可是他發現這男子很麵熟,隨即不由自主看向了對麵那個攤位。他並沒有拆穿那道士,因為他現在心裏冒出了一個荒唐的想法。
“大師,好巧啊,又遇到了,咱倆還真是有緣呢?”斷水來到那攤前拿起攤位上的一張黃紙符說到。
“你是?原來是你!”那道士一開始滿腦問號,看到斷水臉上的疤痕,隨即想起了斷水,然後給旁邊的徒弟使了個顏色,那徒弟走到斷水身後從兜裏拿出一把折疊刀抵到斷水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