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賤人,竟敢打我,看我不劈了你!”劉將軍吃痛的怒喊到,想自己征戰四方,從來都是在戰場上挨打流血,何曾被一個中年婦人拿那擀麵杖打過,不禁大怒,劉將軍震開與自己纏鬥的高將軍,揚起手中那近百斤的板斧就要砍下。
“老婆!”此時一旁的城主見狀焦急的喊到,可自己離那韓氏和劉將軍太遠已然無法前去解圍,隻見城主一甩右手一道青紫色的流光奔那板斧疾使而去。希望那流光能將劉將軍手中的板斧打掉。
韓氏扭頭看著城主,從開始的疑惑變為滿臉錯厄,韓氏認出了城主,正是自己生前的丈夫潘國芳。
眼看斧頭將要劈砍到韓氏的腦袋,而城主射出的那道青紫色流光還在急馳,看來靠城主法術是就不下韓氏了,城主閉上眼,他不敢看……
當城主睜開眼睛時,看著方才韓氏站立的地方,可是韓氏卻不見了,韓氏已然摔在了不遠處的牆根。城主未曾遲疑,一個箭步便竄到了韓氏身旁,他抱起嘴中溢著鮮血的韓氏。未曾說話,十分冷靜的往將魂府門外走去,整個院子裏都被城主的冷靜渲染到了冰點,隨著城主踏出將魂府大門,院子裏的人才回過神來。
院子正中一灘晃眼的鮮血,在那鮮血上一個男的單漆跪地,雙手夾著一把板斧,而那板斧冷冰冰的嵌進那男人的胸膛,一股血流仿佛止不住的往外流,隻到溶進地上的那攤鮮血裏。而那男子便是卓斷水。
方才在那板斧劈下時,就在那千均一發之際,斷水一個閃身便擋在了韓氏身前,隨即一掌拍在了韓氏肩頭,或許危在旦夕斷水出手沒有深淺,才將母親韓氏擊飛吧,隨即斷水轉身,雙手成掌想要接住劉將軍手中的板斧,可那劉將軍畢竟不是吃素的,這一斧豈是斷水可以接得住的。
那板斧迅速落下,隻在斷水雙掌之中略微緩衝了一下,隨即劃過斷水的雙掌,狠狠劈進了斷水的胸膛。
斷水雙手把著劈進自己胸膛的板斧,他看著母親被城主帶走,可是自己卻動不了。
“媽媽,疼……”鮮血伴著有氣無力的幾個字從斷水嘴裏湧出,隻見斷水雙手將胸中的板斧硬生生薅了出來,斷水送開了握著板斧的手。幾乎同一瞬間斷水與你那板斧一起倒在了那血泊中。而那攤鮮血還在往四周蔓延著,仿佛不會停止那般。
閻王在一旁看到了這驚險的一幕,閻王看著那滿地的血,即使見慣了生死,也還是會覺得很瘮人,可當務之急是救斷水。雖然斷水肉身已經過老君淬煉,可畢竟是肉體凡胎,待鮮血流盡後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閻王想到這裏沒有多做遲疑,便來到斷水身前抱起了斷水,施了法術騰空而去。而院子裏劉高二位將軍皆是一臉愕然。
閻王夾帶著昏迷流血不止的斷水來到了鬼門關前,帶斷水出了冥界。而此時人界已是正午,閻王剛踏進冥界便被陽光灼傷,閻王未曾有冥王那麼深厚的修為,扛不住烈日的灼烤,當下閻王身體開始揮發著墨色氤氳。閻王深知斷水對冥界的重要性,當下心裏決定一定要將斷水送往最近醫院。
或許是正午太熱的原因把,路上行人並未在意背著斷水的閻王,如果他們有法眼的話一定不會忽略街上那個背著傷人的中年男子。因為此時閻王周身揮發的墨色氤氳已經將閻王團團包住,閻王的魂魄也漸顯透明狀,幾乎快到了灰飛煙滅的邊緣。
終於閻王撐不下去了,身體四肢開始化作飛灰,閻王不甘的看著,不遠處的醫院,丟下了斷水,以最快的速度往鬼門關趕去。當閻王踏進鬼門關那一刻幾乎靈魂隻剩下一絲殘魄了。閻王回頭看著鬼門關說到:“斷水,我隻能幫你到這了,能不能得救皆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說罷閻王喊來陰差囑咐了幾句,便回了閻羅殿,估計是去療傷去了吧!
斷水被閻王放下後,就一直在馬路旁的排椅上躺著,或許是正午吧,人們都在吃午飯。斷水所在的這條馬路並未因為臨近醫院而路上行人匆匆,不過畢竟是醫院旁,斷水身旁也聚集了三五成群的行人。可是未曾有一個願意幫助排椅上昏死的斷水,也許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悲哀吧!
斷水傷口湧出的血越來越少,有可能是血止住了不過可能性更大的是斷水的血快要流幹了,行人之中也開始慢慢躁動,不遠處一個女孩迎麵走來,女孩長得很漂亮,長發及腰,身著紅色半袖,牛仔短褲,有些冷豔,極其性感。左腿上有灰色的花形刺青。看上去就像一朵妖豔的玫瑰,可她真是玫瑰嗎???
那女孩擠進人群中看著那瀕臨死亡的斷水,未曾猶豫驅散了人群喊來了出租車便離開了,女孩一個小動作雖不引人注意,可是斷水能感覺的那女孩那按壓自己背部的小動作下往自己身體內渡了一股真氣。斷水心裏詫異卻表達不出來,而女孩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她給斷水渡真氣的時候察覺到了斷水那深厚的修為,不免好奇的盯著斷水那已然沒了血色而蒼白的臉。女孩帶斷水回到了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