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白果、卜飛三個人這一頓飯吃的很歡樂,聊的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
這也是程一回國後第一次卸下偶像包袱,麵對一個不認識自己的人徹底的放輕鬆。
這晚,進行到了淩晨,結束後卜飛開車送白果回了家然後載著程一回了住宿的酒店。
大家都累了,程一、卜飛都回了自己的房間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各自睡了。
程一閉上眼睛躺在柔軟的床上,回憶著剛剛散去的歡樂場景,麵帶微笑,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與此同時白果也是一樣,回到家看了看熟睡的女兒,回到自己的床上,時不時想起程一講冷笑話的表情和吃東西的樣子暗自微笑。
其實,這也是白果離婚後這五年中最輕鬆的一個晚上,卸下所有壓力和煩惱和一個自己素未謀麵的好看的男人一起吃東西聊天。
白果想起程一推薦自己聽他的歌,於是拿起手機打開qq音樂搜了“程一”這個名字。然後在出現的列表裏選了一首叫《陌生的你》的歌,帶起耳機閉著眼睛,靜靜的欣賞著一個清脆幹淨磁性的聲音。
“斑駁的夜裏,如此的街景,就這樣遇見,陌生的你……”
白果細細的聽著歌詞,有種像是在講述今晚的故事的錯覺,讓白果微微心動,嘴角不覺的揚起,慢慢的在魔力一樣的音樂中睡去。
離演唱會還有兩天,程一和卜飛依舊很晚起來餓著肚子滿世界找吃的,並且在這個城市閑逛了兩日,似乎徹底忘卻了與白果的相識和被女粉絲拍照的事情,輕鬆的很。
白果卻沒有他們兩個那麼有閑情雅致,每日早起給寶貝做早餐送她去幼兒園,然後去工作的舞蹈俱樂部安撫那些不聽話的孩子們。
演唱會的前一晚白果帶著女兒回到家裏,晚飯後她一個人坐在窗台上望著街景,手裏拿著程一送給她的VIP貴賓席邀請卡。
窗戶在室內燈光的作用下反射出白果的身影,她看了看手中的卡片,心裏在想:“我明天到底要不要去啊?”她抬頭又看了看自己的影子:“VIP坐席一定是好多有錢有勢的人吧?我這個樣子去了是不是有些丟臉呢?”
白果又拿出手機,打開微博,搜索並關注了程一。然後又打開音樂軟件開始聽程一的歌。
聽著聽著她跳下窗台,對著窗戶映出的自己的影子做了個握緊拳頭屈臂的動作,心裏說:“嗯!去!不僅去!還要漂漂亮亮的去!”
這反常的動作把一旁折紙的女兒看得目瞪口呆:“媽媽,你沒事吧?窗戶那邊有蟲子嗎?”
白果這才反應過,有點尷尬的對女兒說:“沒有啊,呃……我就是運動運動,嘿嘿,運動運動。”
白果走到女兒身邊,坐下來,對女兒說:“菁菁啊,明天媽媽晚上有點事情,你先去姥姥家玩一天怎麼樣?”
女兒說:“什麼事情啊?約會去嗎?你找到男朋友啦?”
白果一臉尷尬線,輕輕敲了一下女兒的小腦袋說:“現在的孩子怎麼懂的那麼多啊,媽媽不是去約會也不是找到男朋友了,而是去找一個壞蛋算賬。”
女兒睜大了眼睛看著白果,腦袋裏浮現了幾個人坐在一起拿著一些寫滿數字的紙,瘋狂的按著計算器的場景,然後故作明白了的“喔”了一聲說:“那好吧,不過你要給我買一盒質粘土,我要和姥姥一起玩。”
白果聽了女兒的要求,開心的笑了笑,摸了摸女兒的小腦袋說:“好好好,買就是了,不過你要乖喔,媽媽可能要晚一點接你回來。”
女兒點了點頭:“嗯,那媽媽,我是不是就可以晚點睡覺啦?”
白果一聽,無奈的說:“你這個小鬼,那我還是盡量早一點回來吧。”
見女兒跟自己聊天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就沒打算繼續說些別的,看了看表到了睡覺的時間了,就拿起一本童話故事書,帶著女兒去臥室講睡前故事了。
第二天,白果按照和女兒的約定,把她送到了姥姥家。
白果見時間還早,就去了發廊打理了一下頭發,她不喜歡卷卷的頭發,所以還是要求發型師把頭發弄的更真更垂一些。
做完頭發離演唱會開始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白果遍去了體育場附近的商場逛了一會,挑了幾件OL風格的衣服換上:豎條紋的背帶褲七分褲加上紗製的白色襯衫,飄逸的長發,一雙條紋尖頭的高跟鞋,讓白果氣質盡顯,也是增加了幾分自信和勇氣。
白果對著試衣間的鏡子想:“這下應該不會太丟臉了吧。”她笑著付了款,把換下來的那套休閑裝折好塞進了隨身的雙肩背包裏。
這時候時間也是差不多了,卜飛也是載著程一從演員通道提前來到了現場的後台休息室,化妝師、造型師們也都開始忙著給程一化妝換服裝。
活動策劃拿著流程表在一旁不停的說著整場的流程和舞台上的區域劃分及一些收聲設備的使用方法及注意事項。
程一禮貌的迎合了所有自己身邊忙碌人,自己也是要來了一張流程表仔細的閱讀了一遍。並且在換服裝之前,親自去台前簡單的試音排練了一會又回到後台準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