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隨著培培繞著沙發的方向轉動,最後坐下去,尷尬中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就支支吾吾的說:“可能,是餓的吧,嗬嗬,嗬嗬。”
然後我開始坐在沙發上傻笑,也不敢看向阿哲。
這時仙兒也沒說話,任由我石化在一邊。
我用餘光看到阿哲憋不住笑了出來,然後坐起身對我說:“你去看看晚餐準備的怎麼樣了,有點餓了。”
我機械的“噢”了一聲,就直板板的站起身,向廚房加速度。
走進廚房的一刹那,我感覺好像逃離了一場世界末日一樣的輕鬆,深呼吸了一會,就過去看看我哥他們。
越往裏走,排煙機和爐具的聲音就越大,然後我看見阿邦麵對著我哥背對著我趴在麵案上撅著屁股,雙腿交叉,一邊來回擺動一邊傳來一陣陣笑聲。
我哥則是一邊擺弄著烤箱一邊咧著嘴跟著阿邦笑。
我看這倆人還挺合得來,一唱一和的。
我走上前,我哥見我過來,就指著我說:“你別在這待著了培培,一會一身油煙味,你去領他們上樓入席吧,菜都上桌一半了。”然後他又指著阿邦說:“這小子挺有意思,一會常帶他來玩。”
前麵半段聽的明白,後半段我就皺眉了,我問我哥:“你們在這裏聊什麼呢?嘻嘻哈哈的。”然後我分別指了指他們倆,故意吞吞吐吐的說:“這情況是你們誰把誰掰彎了?還是偶遇知音了?”
我哥是70後,沒太聽懂,朝我“啊?”了一聲。
阿邦反應快,立刻從麵案上起身,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說:“什麼呀?你看我們哥倆這血氣方剛的誰像彎的啊?要真有可能彎也得是外麵那位,更何況……”
聽見他辱我哲,我沒等他說完,抄起身邊菜刀就上前一步,把刀背頂在阿邦肚子上說:“我現在就看出來你想彎了。”
阿邦微微蜷縮了一下,雙手捏著菜刀,連忙解釋道:“我親姐,阿姨,小祖宗,這個不是說彎就彎的,我剛才是想說,從今天開始,我是你哥的粉絲了!就叫……廚粉兒吧!”
他話音未落,我哥在後邊“噗嗤”一聲笑了,然後平複了一下說:“行了,培培快饒了他吧,這小子是我粉絲,你可不許傷著,以後試采都是他的活了。”
我聽我哥說完,瞪了阿邦一眼,慢慢把刀收回來,又插回刀架裏。
然後我模仿古代妃子請安的下蹲動作,低頭說:“恭喜賀喜阿邦弟弟榮升邦公公。”說完我揚了揚眉,又轉頭對我哥說:“哥,整點吃完能跑廁所的喂喂這個嘴欠的,我先上去了。”
然後我轉身出了廚房,隻聽身後阿邦埋怨我是容嬤嬤,我也沒理他。
出了廚房,我就悄悄的,貼著牆走,想自己先上去看看有什麼好吃的,結果還沒走幾步,就被發現了。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小偷嗎?鬼鬼祟祟的幹嘛?要下去啊?”阿哲在沙發上認真看著手機說。
我立馬還原了自己,走過去,來了個九十度鞠躬說:“我哥家我偷什麼啊?有什麼可偷的?走啦,上去吧我們,廚房準備的差不多了已經。”
這時阿哲用一種堅定的語氣對我說:“偷心。”說完,他把目光從手機屏幕上移開,看向我,開始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