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原來是有求於我們,那態度竟還敢這麼冷硬。即便她態度溫雅,我們也不一定會同意,沒有人天生就喜歡倒鬥,那可是要命的行當。我轉念一想,心裏又產生一個念頭,史實局這次的目標難道跟我們殊途同歸,都對準了秦皇陵?不然他們之前何必給我們幾個提供諸多方便。如果真是這樣,一切就合情合理了,他們幫我們找尋真正皇陵,而我們幾個則‘順便’幫史實局帶出他們想要的東西,互相利用。我唯一擔憂的就是史實局是否也是奔著地靈珠而來的呢?這一點必須問清楚,不然我們徒為他人做了嫁衣還懵然不知。
既然秦雅能夠如此坦然的道出史實局的目的,他們手中定有關於秦皇陵的確切線索作為籌碼。如果不用史實局幫助的話,我們幾個亦可成事,不過多費些功夫罷了。鑒於當前複雜的形式,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占優,所以我們還不能急著斷了史實局這條線。當然,這所有事情都是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外在不露聲色。
我語氣稍微軟了下來,向秦雅說道:“你的意思要與我們合作了?隻是不知道你們是否也為著地靈珠而來?”我沒必要再繞彎子,這可是關係到我跟沈麟生死的問題。
秦雅沒有避開我直視的眼神,麵色凝重道:“這屬於國家機密,我不能告訴你們,不過你大可以放心,史實局絕對會讓你們利用靈珠自救的。”
我心中又是一驚,她竟然連我們用靈珠解毒的事都探聽到,心中唯有苦笑,我們幾個幾乎已成了公眾人物,一舉一動盡悉別人眼中。從秦雅清澈純淨的眼神來看,她不像是在說謊,跟她對視的一瞬間,我心裏忽生一種異樣的感覺,匆忙把視線移往別處。
我又細細衡量了一番史實局參與其中的利弊,點頭應下了秦雅合作的要求。今時有了史實局這個強大的盟友,我們的境況大有不同。我心裏想到史實局亦曾監視過我們不少時日,於是問道:
“秦小姐,對於暗中監視我們的日本人你們史實局了解多少?”我的視線盡量避開秦雅美若天仙的容貌,免得分心。雖說從一開始秦雅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摸樣,可單憑她外在動人的美貌,足可以令任何男人色授魂與,如果說我此時不動心,那肯定是騙人的。
此時茶台上的三杯清茶都已變涼,秦雅又重新為我們倒了一杯,這才回道:“對於日本人的事我們也曾調查過,隻知道他們在華的勢力是由一個日本重工業公司支持,他們一直糾纏你們奪去靈珠的目的就不清楚了。另外,我還查到他們在華勢力的負責人是日本連續三屆空手道冠軍鬆本,此人陰險狠毒,要上心為好。”
我跟大牛又記起恭田死前提到的鬆本,他當時並沒有騙我們。雖然已經達成了合作的意向,但是秦雅的語氣仍舊沒有溫和的感覺,似她要將冰冷進行到底的模樣,或許這就是她的處事態度。我跟大牛已習慣了她的冷漠,知她之前並非刻意冷言相向,心中對她的芥蒂也消除殆盡。
言歸正傳,我的心思又想到此次的秦皇陵之行,不禁問向她:“秦小姐,對於真正秦皇陵的具體位置,你們史實局是否成竹在胸呢?”說完之後我端起桌上的茶杯,大飲一口,我喝茶一般都是為了解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