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裏絲感到有些好笑的看著愛拉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由得搖了搖頭。..
克裏絲覺得自己之前過於高看愛拉兒了,本以為愛拉兒繼承了使之眼後應該有資本和自己過兩招,排解一下自己高手無敵的寂寞的。
沒想到愛拉兒也就這種程度而已,竟然被自己踢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唉,太弱了,真是沒意思,既然不能讓我有玩頭的話就去死吧。”
用五指扣著刀身的克裏絲一翻手,握住了這把刀的刀柄,心想:“消滅血族的聖徒如果被自己的武器所擊殺的話,恐怕也別有意思呢。”
克裏絲一扭一扭的走向了呆坐在地上的愛拉兒,在愛拉兒絕望的眼神中慢慢的抬起了銀製刀具。
“嗬嗬嗬嗬,聖徒,姐姐我送你去堂見一見主和那些鳥人吧,來,不要愁眉苦臉的,笑一笑,不然不受主的歡迎哦。”
克裏絲笑著出了十分恐怖的話。
愛拉兒瑟瑟抖的坐在地上,看著笑容妖嬈的克裏絲,心中恐懼到了極點。
雖然克裏絲此刻是笑著的,但是愛拉兒從克裏絲的紅色眼睛中還是感受到了非我族類,必誅殺之的殺意。
不論克裏絲這個血族外表如何的和善,果然還是和她們的教會勢不兩立的啊。
酒德麻衣看著自己的前輩竟然把愛拉兒逼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心中亢奮至極的同時又有些於心不忍。
雖然酒德麻衣之前曾經也遭受過別的聖徒的襲擊,今晚上還被愛拉兒用銀製刀具砍傷了,遭受了不上痛楚,但酒德麻衣終究隻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女,雖不是人類了,但也性本善。
沒真正殺過人的酒德麻衣在本性上還是不願意讓愛拉兒死亡的。
不過她也不會違逆其克裏絲前輩的意願就是了,畢竟克裏絲是酒德麻衣的前輩,對她來就像是師父和母親的關係,克裏絲如果真的要殺愛拉兒,酒德麻衣無權阻止。
“......嗯?”
但奇怪的是,酒德麻衣看見自己的克裏絲前輩雖然舉起了刀具,但是卻久久的沒有將刀落下。
在酒德麻衣疑惑之際,克裏絲身上突然氣勢大增,甩手把手中刀具當作飛刀,向另一個方向用力投擲了出去。
刷!
銀製刀具像一個銀盤一樣,劃破了空氣的阻礙,一下子插在了通往樓下的門板上,出了“鐺”的一聲,嚇了酒德麻衣和愛拉兒一跳。
“前輩,你怎麼突然......”
酒德麻衣剛想問克裏絲前輩為什麼突然神經把刀具投擲到了門上,克裏絲就已經扭頭看向門的方向了。
“閣下真是好手段,竟然窺視了我們這麼長時間,這斂息的技術真是讓我都遠不能及,要不是我對血液的氣息十分敏感,恐怕還現不了閣下這個偷窺者呢。”
克裏絲有些憤怒的向門的方向道。
作為凡塵最強的血族,克裏絲自有心中作為強者的驕傲,自己的戰鬥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進行了這麼長時間,自己卻沒現在場的還有其他人,這怎能不挫傷克裏絲心中的驕傲?
“閣下既然來了,那就現身吧,你應該知道,我是凡塵最強血族,對於血液的氣息很敏感,所以即便是你從這逃走了,我也能夠找到你的。”
克裏絲的猩紅血瞳緊盯著那一扇插著刀具的門板道,她的言外之意就是你想現身也得現身,不想現身也得現身,不然我就一直追蹤,直到你現身。
酒德麻衣和呆坐在地上保住性命的愛拉兒此刻也好奇的看著那門板,她們也都很好奇,究竟是誰窺視了克裏絲這個凡塵最強血族這麼長時間而不被現。
時間這麼靜靜地流逝著,門一直沒有被打開,但是克裏絲還是一直盯著那扇門板,仿佛確定門後的窺視者一直沒有離開一樣。
終於,當時間過了一分鍾,克裏絲和酒德麻衣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這扇門又“嘎吱”一聲被推開了。
一道身著黑色衣服的嬌身影出現在了三個人的視線之中。
“嗯?竟然是一個孩子?”
克裏絲原本皺著的眉頭微微上挑,顯然是沒有料到這個窺探者竟然是一個身材嬌的孩子。
克裏絲原本以為能夠窺視她而不被現的人應該是個修為高深的五大三粗的漢子呢,沒想到竟然是個嬌弱的......女孩子?這畫風不對吧。
“好可愛的孩子啊,不過好眼熟呢,好像曾經在哪裏見到過,嗯......過去究竟是在哪裏見到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