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菲爾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現“遠離一切的幻想鄉”的效果比自己預料的還要好上不少。 ..
那個高大的男人對自己完成的傷害已經完全不留痕跡了。
這樣一來,接下來就應該優先治療旁邊舞彌的傷勢了吧,昏迷狀態的舞彌的確算不上是瀕死,但也確實屬於重傷的範疇。
如果舞彌不及時進行治療的話,恐怕這些傷勢會留下什麼後遺症也不定呢。
這樣想著的愛麗絲菲爾走到久宇舞彌的身前蹲下,用手放到了其傷口處開始醞釀治愈魔術。
由於治愈魔術的前期處理是通過麻醉來使人喪失了痛覺,所以久宇舞彌並沒有因為感受到痛苦而扭曲表情。
正是因為她還沒有恢複意識的原因吧,那睡著的麵孔上沒有了平時頑固地拒絕他人的險惡表情,就好像是一個平凡的女性一樣。
作為愛情上的守護者,愛麗絲菲爾本來應該是討厭這個女人的。
但正因為愛麗絲菲爾有了作為女人、作為妻子愛著衛宮切嗣的靈魂,所以在看到久宇舞彌為了丈夫而奮不顧身時,她對於舞彌的感覺才沒那麼厭惡了。
“看來想要守護切嗣的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想法呢,舞彌姐。”
“下一次我們兩個人再一起保護切嗣吧。”
在心中立下了新的誓言之後,愛麗絲菲爾便開始專心治愈舞彌滿身創痍的身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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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我都已經特意從冬木海邊遊了一段路程,把身上的氣味都洗掉了,這下子總算那個瘋女人是血族,恐怕也失去我的蹤跡了吧。”
從那樓頂上掉落的劉零,此刻正全身濕漉漉的站在一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無人密林之中。
抖了抖自己那已經濕透了的黑色長,劉零鬆了口氣,低頭看著那被冬木海水浸透的衣服。
在月色照射下,這一身濕透的黑色衣服已經完全的貼合在了劉零的身上,顯得劉零的身體更加纖細了。
“該死的,我放在的褲兜裏的錢包和手機都被海水泡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劉零把雙手伸進了同樣濕漉漉的兩個褲兜之中,從左右兩個褲兜中分別掏出了一個屏幕上是水的觸屏手機和一個被泡透了的錢包。
劉零打開錢包看了看,裏麵放著的日元紙幣已經都被泡的粘在了一起,也不知道等曬幹了之後,這些日元還能不能被分開來正常使用。
至於手機倒是好一點,大概是品質比較好的原因,在進了一點水後還沒有壞,隻是自動關機了而已。
當劉零用手指長按開機鍵後,手機屏幕亮起了開機畫麵,這倒是讓劉零放下心來。
“唉,現在我這樣子身無分文,恐怕也坐不了出租車了,而且酒德麻衣的那個前輩恐怕讓酒德麻衣帶她追到海灘邊的營地去找我,所以修學旅行恐怕也就到此為止了。”
劉零脫了浸水的鞋子和襪子,赤足走到了一顆樹下,把濕透的上衣搭在了樹枝上,企圖晾幹它。
“不過這些倒都不算什麼,要命的是我的那柄冰清劍和靈石都還放在我的旅行箱裏麵,但是我現在沒辦法回去拿啊,這有點麻煩......”
光著上身的劉零有些愁眉苦臉的想到。
經過了今晚上連續和aser和克裏絲的戰鬥,現在劉零體內的銀河源力和腦海中的精神力量均已告罄,所以現在他去營地要是遇上了那個血族前後輩的話就是自尋死路,恐怕真的逃不掉了。
但是那幾塊高品靈石還有冰清古劍卻是劉零目前身上最有價值的寶貝,所以劉零並不想讓這些東西就這麼白白落入克裏絲的手中。
“唉,終究是實力不夠啊,要是我的實力再強大一些的話,一劍劈死那個血族就行了,也不至於這麼狼狽了吧。”
劉零用背部倚靠身後的大樹,自言自語道。
此刻,經過了兩場激戰以後的劉零也是不可避免的有些疲憊了。
倚靠著大樹,劉零感覺自己的睡意上湧,雙眼的眼皮上下直打仗,那所剩無幾的精神力量仿佛也在催促著自己通過睡眠來彌補消耗的精神力量一樣。
“哈~~啊,好困啊。”
劉零雖然困倦無比,十分想要進入夢鄉,但還是用心中的大毅力克製住了這種本能,強行的保持著清醒。
“還是先通過打坐修煉恢複一下體內消耗的銀河源力,然後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再睡一覺,補充腦海中的精神力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