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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屋子的原主人,那對老夫婦的招待下,征服的王者在韋伯幽怨的注視下,和老頭一起愉快的喝了好幾瓶啤酒,順便還吃了一些桌子上的飯菜。
吃完飯喝完酒後,Rider夾著從這家老夫婦那裏借得的被褥,和韋伯回到了樓上的房間裏。
進了房間關上房門,韋伯對著Rider張口就道。
“Rider,你這個家夥......到底想要幹什麼?為什麼不聽從我的命令!”
“啊啦,我隻是想像普通人那樣從玄關處進門啊,不撒謊進來是不行的啊。”
麵對著韋伯的質問,曾經作為征服大帝的Rider撓了撓自己的一頭亂,道。
“但是,我過!進出房門要用靈體化!在不被別人現的情況下進來,這點你根本沒放在心上吧!!”
看著接近癲狂狀態、一付要哭出來樣子的韋伯,之前還喝酒喝得嘻嘻哈哈的Rider都有些消沉了。
“aser啊,雖然我也想用靈體化偷偷溜進來,可要是用了靈體化的話就沒法帶著這東西進來了啊。”
Rider拿出了手中的,是被他以行李為借口帶進門的手提包,道。
“雖然不知道裏麵是什麼,不過我今就是為了這個而出去的吧。為了它我還得了條褲子,下這個命令的可是鬼你啊。”
Rider的語氣略微的有些委屈,這讓韋伯心裏一軟,心中的火氣沒有那麼大了。
“真是的......你完全可以先把它藏在什麼地方,之後我再出去找回來就行了啊。”
“可現在這樣不是省了你帶回來的時間嗎?而且要是你出去拿的話,那一對老夫婦他們又要問東問西了啊......我,你要這裏麵的東西到底有什麼用啊。”
還沒有完全釋然的韋伯從Rider手中接過了提包,並沒有解釋,隻是把手提包給打開了。
隻見提包裏麵裝著用軟木塞塞著的試管,共二十四支,上麵貼有手寫英文字母的標簽。
每一支試管中,都封存著無色透明的液體。
“難得我有了這麼條褲子,早知道該去些好地方逛逛的......為什麼我這個征服王要跑到那些沒有人的荒山野地去用試管打水啊。”
“哼,這可比邊吃烤煎餅邊看電視有意義的多了。”
韋伯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雜物後,便將從倫敦狹的學生宿舍裏帶來的實驗用具一一擺在了桌上,隨後開始作試驗準備。
裝著礦石和試劑的各種藥瓶、酒精燈、鑷子......看著這些被擺在桌上的奇怪道具,征服王皺了皺眉,問道。
“aser,這些東西是什麼?難道你要模擬古代的煉金術嗎?”
“不是模擬,是從古代改進的現代的簡易煉金術,很多魔術師都會一手的,笨蛋。”
韋伯邊悶悶不樂地回答著,邊把Rider帶回的試管按標簽上的順序一一排列好,隨後選定試劑後開始調和。
這些實驗的手法隻不過是韋伯按照著時鍾塔中自己所學的基礎知識來進行的,雖然沒有非常精準的儀器,但是由於此實驗難度不高,所以關於試劑份量隻用目測就行了。
“喂,Rider,我多問一句,你確實是從地圖上標明的地方,按照數字的排序一個一個的弄來的吧。”
做著手中的實驗,韋伯還分心向觀看自己做實驗的Rider問道。
“哈?你在輕視我嗎?aser,這點事我怎麼會弄錯。”
Rider一邊嘟囔著,一邊將折疊整齊的地圖還給了韋伯,那是今早上韋伯交給Rider的冬木市全圖,在未遠川河口上流附近,有著幾處韋伯用英文做的標記。
地圖上的標記與Rider帶回來的試管標簽上的符號一致,試管中的液體不是別的,正是Rider按照韋伯的命令,從冬木海的數個支流,不同河段汲取的水樣。
今早上,韋伯見Rider無論如何都想以實體出門,於是隻得為他準備了一條褲子,隨後命令Rider去進行偵查和汲取水樣。
雖然不知道這任務對自己是否有什麼幫助,但和叫Rider去散步這種無聊運動相比,應該還是有些用處的任務。
想到這裏,韋伯便把一支支的試管放到了支架上麵,開始調配試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