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公主的誓約(1 / 2)

和煦的陽光照撫著世間的萬物,百花在陽光的滋潤下更加曉得豔麗多彩,柳絮漂浮搖曳出多樣的景色的諂媚,溪水在樹蔭的遮蔽下顯得更加的清零甘甜,宛如一小盆的溪水,可以與世間最好的美味佳釀相互媲美,任何東西都無法將它更好的代替。柳絮在滿天飄飛,恰如滿天白雪為人們踐行,為人們吟唱著最後的頌歌。

在這個山穀之中,一輛馬車在快速的行動,山路不是非常平整,馬車缺乏現在減震器的作用,顯得非常的顛簸。有時馬車的一側的車輪已經騰空,駕駛馬車的仆人仍然毫不在意,他是對自己的駕駛技巧成熟的放心,還是從來沒有關心過車內人員的安全,沒有人知道。

馬車漸漸的由遠到近,全部的輪廓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中,馬車較為的華麗,馬車華蓋用昂貴的絲綢作為雕飾,上麵用淡青色的線繡製成蒼青色的山河圖,並且可以清晰的辨明山河圖的落款人,鮮紅色的製印可以更加清楚的表明,這架馬車的不同之處。

雖然沒有一個人會真正的詢問,因為人們這架馬車屬於當今某個士族。在它的裝飾可以清楚的辨清,它的地位絕對不會很低,在它的頂端有皇帝禦賜的全國通行的憑證。

馬車的簾布忽然間被突然的拉開,一個穿著淡綠色的身影出現在馬車桁架上,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發髻高高的盤起,但是在她雙鬢出有一縷的青發飄散,大概女孩曾經竭力打算將青發重新盤起,可是大概馬車的顛簸,沒有成功。她的麵容微胖,在嘴角的旁邊可以看到一微小的痣,如果沒有人仔細觀察不可能看的清楚。

她的身材在服裝的包裹下顯得更加的修長,為了限製女子腳步,士族將女子的衣服進行調整,使其凸顯女子身形的同時,避免她進行闊步前行,這樣在最大程度上限製了女子的活動範圍,隻能按部就班的從事於家庭的活動,社交活動對於女子來說是一種奢望。

對權貴的女子來說,可能有較為大的活動自由,因為權貴多數出自於武將,家風來說,隻是一個可以忽視的規則。大多數的權貴更容易讓自己的子女按照自己的喜好做事,而不受世俗社會的約束和審查。

作為知識分子特別是士族中的人,任何違背先賢所規定的約束,不能遵守就可能付出生命的代價,甚至你的家人也會與你共患難。女子在士族的社會中隻是一個玩弄的飾物,可以隨自己的愛好而進行放逐,沒有任何的平等而言,永遠隻是士族的玩物。

在士族的社會中每個男人以“衛道士”自居,任何人都將自己視為先賢哲學的最後的傳承者,是拯救萬民於水火的賢哲,任何偏離自己所認為的軌道時,就會遭到集體士族的排斥,士籍將會被消解,不能參加任何的朝廷所進行官僚製度的考試。

權貴不會接納任何擁有士籍或消解士籍的士族人員,權貴控製著官僚製度的選官製度,士族無法正常的進入官僚製度的運行機製,全部的官僚係統都有權貴掌管,並且通過權貴各個之間的相互妥協和相互協作,推動官僚係統能夠更加有效和成穩的運行。

對於士族來說,他們不能參與朝廷治理的係統中,隻能盡可能的投身於賢哲哲學的研討中,但是士族對於下層人民和知識分子是限製的,他們隻是注重血緣關係的形成的宗法和家族的係統,任何與己方士族沒有任何聯係,都會盡可能的將其排除之外,各個士族之間,通過聯姻的方法保持士族的血緣能夠穩定。

士族對於權貴也進行排斥,任何的士族都不會權貴進行聯姻的舉動,如果一個士族與權貴進行聯姻還是求同於權貴,都會遭到士族的集體的攻擊,甚至是刀兵相接。

士族與皇室令狐氏之間存在著深遠的鴻溝,由於皇室起源於底層的平民,通過己身浴血奮戰獲得社會地位,由於前朝的滅亡後,權貴和士族之間在對於皇室的擁立上出現嚴重的偏差。士族堅持擁立賢哲的後代作為皇室,治理國家,賢哲與士族有密切的聯係,士族能夠更加有效的控製皇室,進而控製整個朝廷的官僚製度。

權貴支持平民出身的令狐氏作為皇室,令狐氏出身於軍隊,在軍隊中有一定的基礎,能夠更好的製止士族在官僚係統的擴張,權貴大多數出身於軍隊,並且在軍隊中擁有一定的根基。而且令狐氏出身於底層的社會,有著一定的社會基礎,能夠在最大程度上緩解底層的社會矛盾,也能夠製約士族在官僚係統的擴張。

最終權貴和令狐氏相互協作將士族擊敗,奪取了朝廷的統治權。令狐氏奪權之後打算利用士族的力量製約權貴在朝廷的勢力,士族以令狐氏不是“上帝”所授,不受於憐,士族整體的退出朝廷的官僚係統,從此士族階層遊移於朝廷勢力之外。

馬車繼續的向前飛奔而去,穿淡青色的女孩怒斥著駕車的馬夫說“駕車慢一點,這樣夫人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