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上官雲清說道。“我們必須走著進山”。
“這是.....”少女問道
“他叫溫自安”上官雲清指著溫自安說道。
上官雲清不知道怎麼解釋,他曾看醫書曾經看到過對一種植物的散發的氣體的介紹,醫書中記載此種樹隻能長到兩米,它的樹葉在樹幹的一米九到兩米之間,散發出麝香味的氣味,但它卻有很強的毒性,這種毒性隻存在成年樹散發出的。
它的密度比空氣底,因此隻留存在空中的區域有限,隻分布在口中一米九到兩米之間,人騎在馬上剛好達到這樣的界限。這種樹具體的名字上官雲清已經忘記了。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飛禽的軀體存在了。
少女聽到他們倆的對話,一下子回神過來,臉上帶著一些霞彩,溫柔的說道:“溫大哥,你聽上官公子的,剛才又一對車隊經過時,騎馬的好幾個人死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少女指了指遠處的屍體,“我們還是行走比較的安全”。
溫自安不好意思再說什麼,說道:“嗯”,接著去牽馬了。
少女由於過量吸入二氧化碳,全身酥軟不能夠站立起來,現在還是緊緊靠著上官雲清。“姑娘,你能行走不”上官雲清說道,少女咬著牙齒盡力向前走,可是雙腿無力根本不聽自己的使喚,每次都攤坐在上官雲清的懷中,少女有些無奈中含著羞愧說:“對不起,上官公子給你填麻煩了”
“沒事”上官雲清安慰地說道。接著喊道:“自安,你可不可以抱著這位姑娘走,我來牽馬”。
“不行,大馬是我的,我要自己牽。我抱隻抱青兒一人,其他的我才不抱呢,不然青兒又要罵我了”溫自安說道。
說完自言自語地和棗紅馬去對話了。
上官雲清無可奈何,對著懷裏的少女尷尬的笑了笑。道:“姑娘得罪了”,說著抱起了她。
平時上官雲清抱人可能很輕鬆,可是現在自己受了傷,剛剛恢複了一點氣力,抱起人時全身的心血膨脹,事先包紮過的傷口有重新崩裂,血滲透了繃帶。很輕的少女現在感覺像是千斤重,每走一步都非常的吃力。上官雲清不敢說話,甚至不敢很大的呼吸,害怕自己不小心將少女扔在地上。
少女看到上官雲清吃力的樣子,嬌聲說道:“我是不是很重”,“不是很重,是我的問題”,少女知道上官雲清傷的很重,她曾試探過上官雲清的內息,但是令她吃驚的是上官雲清沒有任何的內息,如果是其他人可能現在連呼吸的氣力都沒有,更不用行動了。
少女下意識將雙臂環抱著上官雲清的頸部,不管是否曖昧,想盡可能地減輕上官雲清壓力。
山穀中彌漫的白霧中,三人一馬,一個穿白色錦袍的俊美少年,抱著一個臉上帶著紅暈的少女,吃力向前走。一個穿青衫的強壯的男子,牽著一匹棗紅馬不斷著說什麼。
上官雲清不敢停下來歇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穿過這個死亡之地。漸漸的他們穿過雲霧籠罩的峽穀,一隻蒼青色雕在半空中不斷的盤旋。下麵一個穿獵人服裝的少年奔跑過來。
“你是上官公子吧,我是林宗文,是上官爺爺讓我在這裏等你的”少年說道。
“我是上官雲清,太謝謝你了”上官雲清說道。“這個姑娘受到峽穀口氣體影響,不能夠行走,幫我抱一下”。
“我們中的好多人全部是這樣,現在已經回複了”少年說,有略帶悲傷的道:“好多我的小夥伴,卻死在那裏了”。
“請你節哀,但是至少還有很多人活著,這也是一件幸事”上官雲清安慰地說道,接著他將少女遞給林宗文去抱,可是少女的雙臂緊緊抱著上官雲清,並且有睡覺的聲緩緩的溢出。
當少女看到少年時,料想到上官雲清做法,對這個年間的女子,不管是什麼事,隻希望自己被一男子抱,不容許另外的男子染指,上官雲清的“前世”沒有如此的約束,反正沒有任何關係。少女隨機就假裝睡覺了。
上官雲清看到如此,隻好作罷,少年回頭對肩膀上的雕說道:“小蒼,回去告訴爺爺、上官爺爺,上官公子回來了”,上官雲清和溫自安懵了,他們不知道林宗文在說什麼。上官雲清猜測大概是獵人專門與動物交流的話語。
“自安,把馬牽過來,咱們去與我爺爺他們彙合”上官雲清對溫自安說道。
“宗文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