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清正要打算離開,老者說道:“年輕人,這次多虧你了,不然這輩子要在岩洞中度過了”接著對玄芸兒說道“幫我好好謝過,這個年輕人”。
玄芸兒歡悅的說道:“父親他叫上官雲清,好像迷路到我們這裏的”。
中年人人哈哈笑了幾聲說道:“老夫高興的連自我介紹都忘了”,中年人作揖道:“老夫玄天笑,”
上官雲清趕緊回揖說道:“前輩客氣了,在下上官雲清”。對於禮貌上官雲清有重新自我介紹一下自己。
玄笑天慢慢說道:“上官公子,不知如何進入這裏的,這裏閉靜周圍都是萬仞懸崖,沒有我們的帶領外人是不可能進來的,敢問公子…………”,害怕上官雲清厭煩,畢竟人家才答應自己治療自己的病,現在如此問他是不是太唐突了。玄芸兒看到父親有點尷尬,急忙打趣道:“上官公子,才貴臨此地,我們應該盡一下地主之誼,父親你也需要休息,不急這一刻,到家在聽上官公子講述他的經曆”。
玄天笑看到女兒給了一個台階,急忙笑著說道:”是啊,是老夫太心急了,還請上官公子到寒舍一歇,老夫略進地主之誼,還請上官公子賞臉”。
上官雲清心裏想道:“父女倆一唱一和,當我傻啊”,但上官雲清作揖說道:“雲清,打攪前輩了”。
玄天笑作為穀主已經兩年沒有露過麵,穀中的任何事物由自己的女兒和親信打理,現在玄天笑重新出現不免引起穀中的歡呼雀躍。不時有民眾過來問候,在菜地裏收菜的,還是收其他農作物的都不約而同帶來自家地裏第一場收成。
玄天笑不斷的向各個民眾作揖回應道,但一路上上官雲清也成為民眾議論的對象,好多人在早晨沒有見上官雲清。即使見過上官雲清的人也非常的疑惑,為何他與穀主走在一起。好多青年人含著敵視的眼光看著自己,他也不明白為什麼。
田間勤勞耕耘的民眾收獲著一年的幸勞,整個穀底如世外桃源一般,每個人雖過著質樸的生活節奏,可是卻洋溢著最為溫潤的笑容。枯葉飛揚,穀中好似仍是春的氣息,包圍和溫潤著每一個穀間的行人。
上官雲清三人來到一座雅致別院,圍牆用青石圍砌而成,房屋全是木質架構,房屋大概隻有七八間,但卻錯落有致地融合於這個庭院,給人感覺房間不多不少,多了累贅,少了空餘,隻有這幾間才能夠架構出庭院的別致。
上官雲清不禁感歎道:“好別雅精致的庭院,前輩沒想到也是庭院的設計高手”
“何以見得”玄笑天問道。
“庭院雖小卻暗合萬物運行之理,每一個房間如同一湧泉水,相生相克,相克相生,兩者不能夠相互的摒棄,在加上院落的一行活水,帶動整個庭院的生息。蒼竹鬆柏是長青、長壽之物,植於庭落,不免希望家運能夠長存”上官雲清解釋道,接而作揖說道:“晚輩隻是淺談一下自己的看法,還望前輩恕罪”。
“上官公子你說的有道理,這個庭落確實按照萬物運行之理,設計而成。但是有一點你猜錯了。”玄天笑笑著說道。
“哪一點,敢望前輩告知”上官問道。
“這個庭落的設計著不是我,而是另有他人”玄天笑看了一眼玄芸兒說道。
“晚輩敢問前輩是哪位前輩設計而成”上官雲清問道。
玄天笑說道:“上官公子是我的女兒玄芸兒設計的,當初是為了讓我的病盡快痊愈,設計的一處養病的別院,也是難為她了”玄天笑看向玄芸兒有些懊惱地說道。
“雲清剛才話無心之舉,還望姑娘見諒”上官雲清帶著歉意說道。
“上官公子客氣了,能給公子做前輩也是芸兒的福氣,芸兒怎敢怪罪公子呢!”玄芸兒一本正經說道,由於她帶著麵紗看不清她的麵容有何變化,但肯定不好看。上官雲清心裏說道:“還沒有怪罪,騙誰呢”。上官雲清有點尷尬地說道:“玄姑娘,還請見諒”,上官雲清感覺到!
頭上的虛汗已然出來。
玄天笑看到兩人尷尬的場麵趕緊打圓場說道:“上官公子,家中已備一些粗茶淡飯,還請一起去品嚐”。
“那晚輩恭敬不如從命了”上官雲清知趣地趕緊回應道,他不知道這種尷尬的場麵還會持續多久,趕緊結束較好。
上官雲清進入庭院的中堂裏,中堂的中央一副山水畫懸掛在中堂的牆壁,山水畫風格不屬於天龍國畫師素養,也不屬於天龍國周圍王朝的畫師風格,上官浩喜愛畫畫,上官雲清也因此受到父親的指導,對畫有一定地了解和解讀,這幅圖充滿憂愁與歡悅,畫風飄逸,筆墨飛揚,也算是一件真品。上官雲清注視很久,但卻無法知曉。兩幅書法的墨寶側臨,厚重清瑤,逍遙自在宛如一條飛龍,飛騰於九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