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香泛濫蜂蝶翩,秋蟬淒婉寂寞彈。
腐招飛蠅亙古道,可悲淺葦無尊嚴。
水到渠成路更寬,相濡以沫長久天。
情為何物徒山盟,是非好歹眾人言。
槐樹被梅花這一大膽舉動驚呆了。惶恐間,服務員敲門道:“有啥需要嗎?”
槐樹知道是酒杯破碎聲驚動了服務員,急忙掙開梅花的手回道:“沒啥!謝謝!”感覺服務員走了,蹲身收拾玻璃碎片。梅花不以為然,從背後趴在槐樹的肩上笑道:“我有需要!”
槐樹慢慢站立起來,急促道:“不要這樣!”可梅花咯咯直笑,就是不下來。無奈之際,荷花打來電話,槐樹著急道:“快下來,我的妻子荷花來了!”梅花一聽,止住笑聲,忙不迭地地下來,驚魂未定地望著槐樹。
槐樹拉拉皺巴巴的衣服,生氣道:“梅花,你我之間的事到此為止吧!萬一被人發現,那可要出大事的。再說了,就算你想親熱一下,也該看看場合!”
梅花羞澀難堪,低頭不語。聽見槐樹對荷花說道:“咋?你喝醉了,已經回家歇息了?”過了一會兒,又聽槐樹道:“哦,沒事,我沒喝醉,梨花和梅花都在這兒呢!我開始有點事,也是剛剛過來,估計要晚一點回家!再見!”
梅花一聽,騰地一聲跳起來,抱著槐樹就親吻起來,直把槐樹弄得半天喘不過氣來。不過,這槐樹被梅花這一抱,心理防線也徹底崩塌,情不自禁地摟著梅花,將其抱上沙發,繼續激吻。
這一次,倒是梅花推開槐樹道:“算了,你這麼怕老婆,還摟著我幹嘛!”拎著挎包就出門,頭也不回。走到河畔樹林邊,猛地回頭,嬌嗔道:“你不回家?跟著我幹嘛?”
槐樹原地不語,隻管抓耳撓腮。梅花見四下無人,衝過來就在槐樹胸前一陣連環小拳。槐樹豈能被如此**?緊緊將梅花再次攬入懷抱親吻一番。就這樣,二人回到梅花寢室,一陣雲雲雨雨。槐樹看看時間,已是深夜十二點,急忙整衣下床道:“不好意思!我要走了!”梅花也不言語,頭朝裏抽抽噎噎,纖細嬌軀是顫顫巍巍,一應哀怨是沿著嫋娜曲線流淌過來。
“又咋啦?”槐樹把梅花翻過身來,卻見梅花笑吟吟地望著自己道:“沒事,去吧!”那眼神啊,差點把槐樹酥軟在地。
梅花穿上睡衣,把槐樹送到門邊,又輕輕吻了一下槐樹,柔柔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這一招魂攝魄的手勢豁然定格在槐樹的腦中,驅使他慌慌張張地回到家裏,一進寢室,發現妻子荷花正沉沉入睡。也不言語,悄悄就寢。
話分兩頭。桂花見榕樹摁斷電話,笑道:“榕樹,還回去嗎?”
榕樹笑道:“當然要回去。”
桂花一聽,一下子沒了笑容,許久才哽咽道:“你就這麼在乎梨花和梅花?”
榕樹見狀,溫柔地拎著桂花的纖手,笑道:“我不至於那麼糊塗吧?自己的未婚妻就在身邊,怎麼可能去陪別的女士?”
“那你說要回去?”桂花把榕樹的手推開,扭向一邊抹眼淚。
“我是說回你的家裏。既然你我即將完婚,自然就已是一家人。”
桂花一聽,複又轉過身來,輕輕打了一下榕樹,嬌嗔道:“就知道嚇唬人家!”不由分說,起身就在榕樹額前一吻,心裏是叮叮咚咚。她知道,榕樹是在暗示,從此以後,自己就是他的妻子。這一想啊,就催著榕樹用餐,然後挽著榕樹的手臂逛超市。買洗臉帕、牙刷、拖鞋、毛巾被、睡衣等等。榕樹也不反對,他一直在欣賞桂花春意盎然的羞澀神態。他明白,自此,自己便將和眼前的女士牽手麵對以後的每一天。想著妻子菊花,想著清純的梨花,還有似乎永遠不懂事的梅花,榕樹是萬般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