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剛離開這裏就又回來了。”陳彬看著眼前鎮上的大石碑,無奈地說道。
經過三個小時的路程,一路上昏昏欲睡陳彬終於到達了萬壽鎮。陳彬吸一口這裏的空氣都覺得極為清新,城市的汙染太嚴重,這裏的環境不知道比市區好多少倍。
突然,陳彬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陳彬嚇了一跳,這幾天發生的太多已經有些精神恍惚了。陳彬回頭並沒有發現有人存在,“幻覺吧。”陳彬搖搖頭這樣認為。
過了幾秒鍾,肩膀上又傳來手的觸感,陳彬再回頭仍然沒有發現人影。“奇怪了,難道我幻覺這麼嚴重。”
“不是幻覺。”背後一個沙啞地聲音傳來。
陳彬急忙回頭,隻見一身裝束奇特的老婆婆就站在自己身後。
頭上有一頂奇怪的紅色紋花的舊帽子,身上大紅大紫顏色的服飾像是異域的人,兩鬢垂下來的頭發有點斑白,幹枯的麵容蒼老的嚇人。
陳彬仔細想了很久,才想起這就是當初送給自己玉佩的神婆。
陳彬驚訝地指了指眼前的神婆,古怪地聞到:“怎麼,……你不是啞巴?”
“天機不可泄露而已。”
“莫名其妙。”陳彬對各種算命先生的口頭禪都比較厭煩,認為都是唬弄人的。
“怎麼?你就是這麼跟你救命恩人說話的?”神婆嘶啞地問道。
看著神婆眼中射出的精芒,陳彬更加疑惑了。“你救我什麼了?”
“玉佩。”神婆緩緩吐出兩個字,說的含糊不清。
陳彬摸了摸胸膛掛著的玉佩,疑惑不解。
“如果沒有玉佩,你以為你能活著回來?氣運至此,原本刺殺你的血手才突然拉肚子。”神婆搖搖頭解開的陳彬的疑惑。
“血手,難道原本刺殺我的不是毒蛇?是另一個人?”
“不是。”神婆擺擺手回答。
“你怎麼知道?”陳彬懷疑地問道。
“回去問問你爹吧。”神婆落下這一句話話,瞬間就不見了蹤影,來不及讓陳彬發現。
陳彬見四處已無人影,把胸前的玉佩攥得更緊了。“回家吧,應該什麼都能清楚了。”陳彬想到此處,便轉身走向自己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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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彬望著眼前有些年頭的磚瓦房,有些感歎。不知不覺自己都這麼大了。“以前我還在門口和泥巴,點鞭炮來著。”陳彬搖搖頭,便隻身走進院子裏。
陳彬掃視一圈院子,隻有雜草,沒有陳媽的蹤影。“連個鼓勵的人都沒有。”
陳彬在房門口站了很久,他清楚隻要走進去就要承擔著難以想象的責任,謎底也就能在此刻界限。“還真是有些猶豫不決啊。”陳彬自嘲一笑。放下心裏的忐忑,推門而去。
……
“老頭子,你咋又把青菜挑我碗裏了。”
“知道我不愛吃青菜你還給我放這麼多!”
“老頭子,吃點會死啊。一把年紀了還挑食。”
“我還就不吃了。”
“死老頭子你吃不吃,不吃就餓死你。”
“餓死也不吃。”
陳彬剛走進房門就聽見他們的聲音,心裏歎了口氣,若是自己家是普通人家,這麼平凡著簡簡單單的也挺幸福啊。
“彬,你怎麼回來了?”
“好哇臭小子。上次給我的卡你還拿回去了,你回來幹啥,你給我走,走走走。”
陳景徐老爺子吹胡子瞪眼地盯著剛進門的陳彬,故作生氣道。
“老頭子,你煩不煩,屁大點事還念叨好幾天……”陳媽不樂意了。
陳彬一言不發,直直盯著床上側躺的陳爸。
“孩子,你怎麼了。”陳媽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你們別瞞我了,陳家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陳彬沙啞地出聲道。
“這孩子你說什麼胡話,什麼陳家張家的。”陳媽目光一閃,掩飾下慌亂之色,連忙回答。
“媽,你們還想瞞我多久。您跟生肖門門主的事我也都知道了。”陳彬把望向陳景徐老爺子的目光轉而放在陳媽身上。
陳媽瞬間啞口無言。反而是陳景徐出聲道:“陳彬咱們普通老百姓,啥生肖門的你聽誰說的。”
陳景徐裝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一味的裝糊塗仿佛自己真能置身事外。
“爸,我昨天差點被人暗殺了。”陳彬自嘲一笑:“可憐我還什麼都不知道。”
聞言,陳景徐心頭一驚猛然坐起,聲音很大地問道:“啥?兒子你沒事把。”陳景徐這次是真的怒了,鐵青著臉色。
陳媽更是直接伸手摸遍了陳彬全身,驚慌失措地連連問道:“兒子沒事吧,他們傷著匿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