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一出門就看見那個小白臉兒正在門口候著我,就這樣我和那小白臉就這麼扯在一起了。
“喂,小白臉兒,你到底要幹什麼呀?我可沒空陪你過家家。”不知道何時我學會了一個叫做嗑瓜子兒閑磨牙的消遣。
小白臉兒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好半晌,我都發毛了,幹笑兩聲兒:“我真的沒空。”
他居然平白無故地勾起嘴角笑得跟天邊的雲彩似的著實晃花了我的眼睛,抬起我的下巴:“我說了我叫九雲。”
我記起來了,這個家夥就是說他自己叫九雲,可是這和我們那老祖宗的名字也忒像了吧,我可喊不出口。
“得了,反正我是叫九雲叫不出口的,就叫你小九九吧。”
他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讓我甚為滿意,當年我叫白澤小白白的時候白澤也是他現在這個表情。
“難不成我這個名字很難聽,你都不敢叫?”他笑眯眯著眼睛,可一想善於觀察臉色的我早就在我那個冷臉師傅那裏練就了一雙通天眼,立馬就知道不能逆著他,這時候毛得順著捋。
“沒!好聽的很。既文雅又有氣魄,誰敢說你的名字難聽!”我在那邊我用生平積累的好詞兒誇獎著他。
他轉了轉眼珠頗為滿意地笑了笑:“那你為什麼不叫我的名字。”
我故意蹭了蹭他的手臂套套近乎:“那不是顯得咱們關係鐵嗎!”
他很是讚同地點了點頭,成功被我拿下。
“不過我真的沒空,你得讓我走。”我是真的不想和他糾纏了,要知道孤男寡女越纏越麻煩。
“不行。”他想都不想一口就回絕了我。
我翻了個白眼,合著剛剛跟他說了那麼多好話都白搭了啊:“為什麼啊?”我真是大為不滿。
他笑盈盈地瞧著我:“你不在我無聊。”
好直接的理由啊!我又不是他雇傭的解悶兒丫頭,還得管他無不無聊。
既然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吧:“快讓我走啊,否則我打得你哭。”
他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朝我招了招手:“來吧,我倒是要看看你這一輩還有多少本事。”
他以為他誰啊!還看看我這一輩,口氣倒還不小。
我祭出了鳳羽刀想嚇唬嚇唬這個人,鳳羽刀剛剛朝他飛過去,隻見他念了一個訣就把我的鳳羽刀全部卸在地上了。
不可能吧!這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好嗎?這時候腦子轉過來了,怪不得他會和戚雲在一起,原來有這麼大的本事。
我嗬嗬幹笑兩聲兒,自求多福。
他抓過我手上的瓜子磕了起來:“怎麼樣?還想不想走?”
想,可是不敢,我懨懨地坐下了。
九雲卻在這時候化作了原來戚雲化成的女子的模樣,挑著媚眼兒坐在我旁邊兒,我的雞皮疙瘩又沒忍住抖落了。本君雖然好美色但還沒有到男女不忌的地步。
“你這又是幹嘛?”
“人家的姑娘走了,我總得給人家補上。”
說得我都差點以為他是個大善人了。
我看不過意了,隻好借著尿遁在外麵溜達一圈兒。說來也怪,這茶館子白天清清冷冷連人影都看不到,昨兒個夜裏倒是熙熙攘攘的。
既然都出來了,幹脆就回去了吧,反正他跟我也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