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皇阿瑪,您可問對人了,馨雪知道一個辦法,不隻可行不可行?”
康熙一臉凝重加焦急地問:“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其中一個俊美陰柔的帥哥說:“皇阿瑪,別信她,她一個女子能有什麼辦法?”
我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好辦法呢?’
然後不管他,對康熙說:“皇阿瑪,是不是有些縣的米多的年年吃不完?”
康熙一臉莫名其妙的回答我:“是的,丫頭,這關饑荒有什麼事?”
我一臉原來你也不過如此的樣子,對他說:“他們吃不完,我們可以把他們吃剩下的米送給難民吃嘛!”
康熙聽完我我的最後一句話後,欣喜若狂,雙眼放射出一種光芒。那些個阿哥尤其是剛才損我的那一位已經是目瞪口呆了,似乎不相信這個主意是我想的。
康熙說:“丫頭,再說具體點!”
我又一臉無辜的說:“沒了,具體的發揮你們的大腦想吧。”
康熙一臉不相信的問:“真的沒有了嗎?”
我一臉認真地回答:“是的,沒有。”
康熙還是不相信:“真的沒有了?”
我回答:“恩,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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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n+1次後,康熙放過了我,然後開始感歎:“如果你是男子,大清的皇位恐怕是你做了吧!”
我一邊吃擺在他桌子上的水果,一邊回答:“不是男子有怎樣?我一樣可以治理好大清。退一萬步說我也不喜歡當皇帝!”
“什麼你不喜歡當皇帝呢?”康熙一臉平靜的追問。
“當皇帝有什麼好呢?天天要為天下百姓操勞,晚睡早起,多累啊!”我反問道。
“那皇後呢?你願意當皇後嗎?”康熙大叔步步緊逼。
“皇後又有什麼好,要和好多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雖然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力,可失去了自由,隻能呆在這深宮大院中鬥一輩子,不值得,你沒聽過一首詩嗎: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顧,兩者皆可拋!”
屋子中一點聲音都沒有,很靜很靜,不知過了多久,康熙歎了一口氣:“你和雨兒很像,她當年也是這樣,不願意做皇後,當時朕還承諾隻要有了孩子我們就一起去遊山玩水,再也不回來。可惜,雨兒卻沒能等到這一天!”
我忽然明白康熙大叔口中的雨兒就是太子的生母————赫舍裏.煙雨。
禦書房十分靜。我開口權康熙大叔:“不要為她傷心了,她在天上看見你會不開心的。她是幸福的,因為你是那麼的愛她。生活不需要眼淚,就像我,我的父親為了在我11歲那天趕回來給我過生日,可是,飛機失事,他死了。就在那天晚上下了流星雨,我流著眼淚,望著流星雨,問:‘爸爸,那是你嗎?’可是沒有人回答我,從那之後,我不哭了,卻酷愛上了流星雨。如果你實在是太想她了,你可以學學我這個方法哦。”
講完後,我發現康熙大叔一臉憐憫地望著偶。偶問:“你望著我做什麼?”
康熙大叔說:“想不到你也這麼可憐。真是同為天涯淪落人啊!”
偶說:“不會,偶已經不傷心了,皇阿瑪卻傷心的不行,哪裏有同為天涯淪落人的感覺啊?!”
康熙大叔還想說,卻被我打斷了:“糟糕,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康熙大叔問:“是什麼?”
我哭喪著臉回答:“吃午飯!!!”
我很明顯地看到,康熙大叔頭上有一排黑線。
康熙大叔說:“那馨雪丫頭,我們吃飯吧。”
“可是,我好象吃你的水果吃飽了耶!”我一臉無辜地說到。
我很明顯地再次看到,康熙大叔的額頭上有多了一排黑線。剛剛禦書房中悲傷的氣氛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