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從一開始就早已注定,並不是他們經曆過什麼之後就會改變的。
那,便是他們的立場。
既然早在見麵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他們三方勢力的的對抗。那還不如由他自己來掌控節奏,而非被牽著鼻子走。
白言寓的想法很“簡單”,隻是讓伍宥和梁理,都暫時安靜下來,僅此而已。
“白隊長還真是不簡單,連周公子的行蹤都能找得到。”伍宥臉上沒了笑容,看著倒有幾分陰鬱的感覺了。
“這稱呼可真的有些遠了吧。”白言寓翻著手裏的文件,雜七雜八夾了一摞子的文件,有破破舊舊的文件紙張,也有缺邊掉角的舊製地圖,這東西要是放在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糙漢子手裏,再配上一根掉渣的香煙,說不準還挺像那麼一點樣子。偏偏白言寓坐的筆直端正,翻這些破爛的架勢如同珍貴藏書一樣,違和感是要多強烈有多強烈。
“周家的長子嫡孫,正統少爺,不稱呼個少主、少爺的,不像是你們周家的風格吧?”
白言寓抬眼看向伍宥,嘴角扯了扯:“您說是嗎,伍副總。”
副總,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人稱呼過他為副總了。
伍宥的臉上沒有絲毫懷念,隻是心底萬分確定,白言寓今天的目的隻有一個——
擾亂軍心,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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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你啊,衛……衛小姐。”
同衛娟沉默的對坐了半天,唐糖終於還是敗下陣來,先行開口。
“唐小姐客氣了,您是白隊的上賓,為您服務,是我應該的。”
衛娟的話客氣又得體,隻是一句話,就親疏分明,讓唐糖瞬間如坐針氈。
她和白言寓分別的時間夠長,已經足夠讓白言寓得到這些得力信任的隊友們。而她,不過是在一開始就拖了他的後腿的人,現在出現在他的隊伍麵前,這樣強烈的陌生感在白言寓麵前還可以按捺不提,但是在衛娟這些人麵前,就有些……
“聽說唐小姐您也是瀚大的學生。”
衛娟一開口,唐糖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對:“啊,是的,我還是個學生。”
“年輕真好,大學時光是最純真美好的時候了。”衛娟的神情懷念,似乎是在同唐糖無比正常的交流回憶和情感一樣,立刻讓唐糖有些放鬆下來。
這,似乎是在閑話家常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