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對於唐糖來說,詹星月也許還算不上是情敵,但是她的那種侵略感,卻讓唐糖不由自主的就產生了反抗的念頭。
詹星月越是一臉蔑視的神情,她也就越要狠狠的打臉回去!她唐糖,才不會輸給她呢!
“第十一場比賽,獲勝者是白言灝!現在比武台進行修正,第十二場選手,詹星月、唐糖,請做好準備,十分鍾之後正式開賽!”
白言灝?唐糖轉頭看一眼白言寓:“跟你名字好像的,是你家的兄弟嘛?”
“對,是我的弟弟。”白言寓的語氣輕輕淡淡,並沒有多做解釋。
“原來你弟弟實力也不錯,剛剛你也贏了,你們白家這次還蠻出風頭的嘛!”詹星月意外的插話,直接站在了白言寓的另一邊:“上一次白家連四分之一決賽都沒進去,算是幾大家族裏墊底的了。不知道你和你弟弟,這次能不能給你們白家露個臉了。”
詹星月的想法很簡單,想要讓一個男人為她傾心,當然是要讓自己變得與眾不同才行!白言寓的糖人街發展得很不錯,說明他是一個很有事業心的男人。她給自己的定位自然就是助力白言寓的最佳幫手。對時事了解,對勢力劃分清晰,對個家族動態了如指掌,更有強大的家族作為後盾。
她詹星月,絕對是白言寓的不二選擇!
詹星月這邊自信滿滿,白言寓卻隻是轉頭來看了她一眼,眼神平靜無波,幾乎讓詹星月錯認為,她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可是,她剛剛說的,絕對沒有什麼問題的啊!白言寓這個表情又是什麼意思?
許然狀似無意的聳聳肩,恰好唐糖側眼看過來,兩個人心照不宣的同時搖了搖頭。俗話說哪壺不開提哪壺,詹星月隻看到了白家積極張羅相親的事情,但是她卻沒看到白家對白言寓的防備的忌憚。她自以為評價中肯,其實卻是故意賣弄,反而讓白言寓對她的心情更為抵觸。
白言寓對白家的情感,根本就不是詹星月以為的那樣重視,詹星月是實打實的弄巧成拙了。
“大小姐。”聽到有人說話,詹星月回頭看去,確認是來找自己的,揚著笑臉回頭:“白言寓,我家裏還有事情,我先走了。一會兒我和唐糖的比賽,你可要好好看著,你會知道你應該怎麼選的。”
白言寓頭也沒回,詹星月的笑臉瞬間有些繃不住,但是還是強忍住了脾氣,道:“那,我就先走了。一會兒台上見,唐糖!”
唐糖點點頭,詹星月轉頭離開。
她一定會讓白言寓哭著來求她的!一定會的!到時候,白言寓一定會為了今天的“清高”而後悔的!到時候,白言寓還不是要乖乖聽她的話!哼!
“她還真是有點想不開啊,小白!”許然勾著白言寓的肩膀,卻被白言寓萬分嫌棄的看過來:“不要叫我小白,我會想起來蠟筆小新的。”
“那叫你什麼,白癡啊!”許然才不怕白言寓:“你說她白在家族裏混了這麼久了,虧得她還有一個什麼閨蜜小團體,自稱什麼詹寧幫,怎麼連這點眼力勁兒都沒有啊!你和你家裏那關係,還用的著說出來才知道不行的麼?”
白言寓頗為無語的看著他:“你知道就行了,還非要說出來麼?”
許然哈哈大笑。
朋友和路人的區別就在於,即便是知道這是傷口,朋友仍然可以笑談出來,而外人,卻連知曉都不曾鞥知曉。朋友知道分寸,調侃再濃,該出手相幫的時候絕不打折扣;而路人,就像是這競技場上的觀眾們一樣,隻是看客而已。
“唐糖,詹星月和我一樣,也是木係,所以你應該很清楚作戰的基本要素了。”白言寓忽然調整語氣,開始為唐糖即將開始的比賽進行解評:“她隻有二階,所以最容易操作的就是藤蔓。她沒有參賽過,所以沒有過往戰鬥信息,我們隻能憑借經驗來判斷,要怎麼打敗她了。”
唐糖點點頭:“明白,木係我還是很了解的。”身邊就有白言寓這樣一個強大的木係,觀戰的次數都已經多到讓她麻木了,詹星月區區一個二階,她還是有把握的好嘛!
“不要大意。”白言寓和許然的臉色卻是十分嚴肅:“詹星月沒什麼了不起的,和她比賽本來就是你占優勢。但是,她背後有一個詹家,這個就必須要小心了。”
“詹家?”唐糖不解,就算是家族強大,在這賽場上又有什麼用?她不還是可以迅速出手打敗詹星月的嘛!難不成,倒是候要因為這一場比賽失利,詹家還要對她趕緊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