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出去,我要查看一下傷勢,人身上攜帶細菌,所以要謹慎一些。”我掃了一眼病床,鄒文鬆正側躺在床上,旁邊兩個小弟站著,然後,我就出聲跟著兩個小弟說了一下。
兩個小弟愣了愣,略微有些遲疑。
“怎麼?你們還不放心我一個醫生!要不要我給你們把把脈,看看你們有沒有什麼病症。你看你,麵色赤紅,雙眼不聚焦,肯定是上火,再加上近期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我見他們竟然不離開,也不著急,指了指麵前的一個小弟立刻開始扯淡道。
見我真的有些本事,兩個小弟頓時肅然起敬,然後離開了病房。
因為我說的沒錯,他們剛剛經曆了一些事情。
然而他們卻沒察覺出來經曆了這事的主謀就是麵前的醫生。
走到床邊,我盯著鄒文鬆打量了一眼,果然,他身上也受了傷,鼻青臉腫,尤其是被砍的幾道,更是滾開血肉,依稀可以看到白骨。最慘最狠的那一刀,就是李青的含怒一擊。
鄒文鬆感覺床邊有人,悠悠的睜開雙眼,然後仔細一看。
“是你……”他頓時大吃一驚,差一點翻滾到床底下。
“當然是我,不是我是誰?嘿,分瓣梅花計好玩呀。可惜,已經被老子看破了。現在,病房裏麵隻有我和你,你覺得應該發生一些什麼?”我掀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而後陰測測的說。
“哼,這裏是醫院,你根本不敢在醫院裏殺我。”鄒文鬆雖然嚇到了,可是卻也反應過來,而後篤定道。
“你以為我穿這件白大褂是什麼意思?沒什麼我不敢的!”我冷笑道。
鄒文鬆頓時麵色一變,想要後退,可是已經到達了床的極限,腦袋頂著牆壁,根本就已經沒有退路了,他頭一次感覺自己進入了一條死胡同,自己的生命已經不是自己做主。
然而,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忽然響起,我拿起來一看,好巧不巧,竟然是鄒文惠打來的電話,我遲疑了一下,看了鄒文鬆一眼,然後接通了。
她想請我吃飯,不是談生意,而是感謝我沒占她便宜。
鄒文鬆聽到了自己妹妹的聲音,頓時喝道;“警告你別碰她。”
鄒文惠也聽到了哥哥的聲音,頓時驚訝無比,問我怎麼回事。
我沒說話,直接掛斷了通訊,而後看著鄒文鬆道;“既然答應了你,那麼老子也不會說話不算話,你的妹妹放心好了,我是絕對不會傷害的。不過,你害得我這麼慘,你說,我是不是應該還給你?”
“你…你…你……”鄒文鬆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此時此刻的他,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我麵色一獰,拿起旁邊的凳子,朝著他的腿狠狠的砸了下去。
哢的一聲,鄒文鬆的腿直接被砸斷了,整個人立刻就要痛苦的慘嚎起來,我立刻拿起枕頭,死死的堵住他的嘴,讓他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外麵的人根本就聽不清。
“依舊是平局。”我看著不斷冒冷汗的鄒文鬆淡淡道。
他弄得我差點死,而如今我也報仇了。
沒錯,和前兩次一樣,還是平局。
鄒文鬆疼得說不出一句話來,隻能是瞪著眼珠子,雙眼通紅死死的盯著我看。他知道我說的沒錯,還是平局,隻是現在看來,以後或需要變天了。
而後我離開了醫院,期間,手機一直沒聽過,鄒文惠一直在打。
無奈之下,我隻好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