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亞來到了酒吧。
酒吧老板就站在門口的位置,一看到我們來了,頓時更加的著急,麵色帶著猶豫不決,甚至有一絲的愧疚,仿佛做錯了事一樣。見我們也看向他,他頓時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扭臉看向其他的地方。
“怎麼?出什麼事了?”我走到他的麵前開口問道。
“是啊。電話裏沒說清楚,我們現在來了,你不用著急,慢慢說。”張亞點了點頭,不過看這老板滿頭大汗的樣子,估計是十分的著急和擔心,整個人很緊張,因此便讓他放鬆一下,既然我們人都來了,自然有解決的辦法。
“這…這事…這事……唉!”酒吧老板欲言又止,忍不住歎了口氣。
“說吧。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們都來了,你為什麼又一句話都不說了呢?難不成,你這是提前愚人節?故意把我們叫來玩!”我一看他這樣子,也是有些急,電話裏跟催命似得,怎麼一來到這裏,忽然就不說話了呢。這不是耍人玩嘛,我那邊可是還和高虎在打架,都準備單挑了。
“林老大…我……”酒吧老板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忍不住深吸了口氣。
“怎麼?有苦難言?是說不出來,還是不敢說話!”張亞似乎是看出了什麼,瞥了一眼酒吧裏麵,雖說現在時間還早,可是裏麵竟然已經有音樂,似乎裏麵已經開始有人在喝酒聊天了。
“說,什麼事,無論怎樣,我都可以解決。”我認真的看著他,點頭道。
酒吧老板見我都這麼說了,終於鼓起勇氣,一咬牙說;“其實,我是被逼和你們打電話,酒吧的確出事了。裏麵有北門的人,他們控製了這裏,故意讓我打電話給你,就是為了讓你們過來。”說完了這些,他終於是鬆了口氣,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剛才,就感覺胸口壓了一塊石頭似得。
我眉毛一挑,和張亞對視了一眼,原來如此,便說;“也就是說,周圍都是北門的人,你叫我們來,其實是他們讓你叫,你不得已,所以才跟催命似得讓我過來。嗬,你這有什麼可害怕擔心的?北門的人,估計是又來搶場子吧。也不是第一次了,放心,既然我來了,肯定會解決好。”
“是啊。你也不用這麼愧疚難受,無論你打電話還是不打電話,既然這裏是我們的場子,那麼隻要有人搗亂的話,我們肯定要來。你給了這麼多錢,也不是白花的。不過,這麼看來,我們似乎是陷入了陷阱內,被人家給套了。”張亞附和的點了點頭,而後朝著周圍掃了一眼,卻意外的沒有看到北門的人。
“估摸著,人都在裏麵。看來這個來搶場子的人,也挺有意思的。說,是北門的誰?不會又是鄒文鬆的手下吧!這小子腿剛好一點,不會這麼腦殘的又得罪我?!”我感覺這裏麵的那人,給我透露的消息就是,你不是很牛嘛,你不是歐陽林嘛,我人在裏麵,你在外麵,要是慫了的話,就直接滾蛋好了,十分懂得他人心理。
側麵,也展露出了此人的囂張態度。
“是…是北門的一個堂主,名字叫做楊洋。至於是不是鄒文鬆的手下,這我就不知道了。人就在裏麵,說實話,我是很不想讓你們來。不如這樣好了,你們快走吧。我寧願酒吧不要了,也不能看著你們兩個出事。”酒吧老板很是擔心的看著我們,然後不甘心的說道。
“走?既然來了,為什麼要走?”我搖了搖頭。
“是啊。雖然此人是北門的堂主,但,我們來都來了,如果夾著尾巴跑了,這豈不是給南門丟人。現在,南北兩邊十分的敏感,我們自然不能弱了氣勢。況且,酒吧是你重要的產業之一,如果就這麼沒了的話,你可就不好過了。所以,無論怎麼樣,我們都不會走。”張亞點頭道。
“可是你們萬一要是出事的話,我真的會十分的愧疚。因為我這個酒吧,總是讓你們來,一直出事情,我也是有種不想開的衝動了。”酒吧老板見我們兩個竟然不走,實在是大吃一驚,有些不敢相信,其實,他自己早就自暴自棄的想準備放棄這個酒吧了。
“嗬嗬,這裏麵又不是龍潭虎穴,老子還就不信了,這個楊洋是三頭六臂?走,進去,我倒要會一會這個家夥。”我擺了擺手,拒絕了老板的好意,然後便率先進入了酒吧內。
“你就在外麵待著。”張亞也立刻跟了上去。
我一進去,就看到一群人坐在酒吧裏麵,一邊喝酒,一邊聽著音樂,一個個的表情都透露著他們的不耐煩和囂張,簇擁著中間一個看起來還算年輕的人,他聽到了動靜之後,抬起頭來一看,立刻就發現了我和張亞二人,頓時,嘴角一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還以為你們南門的慫貨已經跑了,想不到竟然敢進來,嘖嘖嘖,不得不說,老子佩服你的勇氣。這酒吧,我看了,從今天開始,就是我的了,你們南門的人,有多遠就滾多遠,知道了嗎?”楊洋昂著腦袋,眼神中轉瞬就帶著輕蔑和不屑的朝我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