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到底是怎麼發現的啊?小生現在對你的敬佩之情簡直就像是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江江水向東流一樣啊!”我佩服地看著秦倚天,真的有些激動了。
秦倚天這簡直就是超神了,居然這都可以發現,這到底是用的什麼辦法才發現的啊!
“其實這很簡單,隻需要看看地麵的凹陷程度和輪胎的擠壓程度就可以看出來的了。”秦倚天解釋道,“前麵的幾輛麵包車,因為除了車子之外,車上也就隻有一個司機而已,所以車子輪胎下麵的沙土凹陷程度不明顯。”
“但是如果翻譯在車上的話,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肯定都會有很多人跟著的,這樣一來,也許一個人的重量很小,還是這麼多人加起來,重量就多了,所以輪胎的擠壓程度,還有地麵沙土的凹陷程度都會有所不同。”
“路上不是很明顯,但隻要認真觀察的話,還是能看清楚的。”秦倚天解釋道,“而且我剛剛一直在想,想知道我們幹什麼,其實並不難,裴東完全沒有必要抓愛麗兒的,就算他真的抓了,用的計謀肯定也是拿前麵的車子來麻痹我們,後麵的車子來達到真正把人送出來的。”
“偏偏我們在這裏,而昂布裏的人收了錢,肯定會好好幹活,一定不會放過任何一輛車輛的,所以這個辦法就隻能用在我們這了,這也算是他對我的一個試探。”
我這才恍然大悟,有人說,有的人之所以運籌帷幄並不是因為智商多麼逆天,隻不過是因為他所掌握的知識和觀察力超出常人,再加上腦子轉的快那麼一點罷了。
救到了愛麗兒,我們自然就回去了,至於這邊的事情,那就交給昂布裏來處理吧。
至於進去貧民區搜查裴東,我是想都沒想過的,這家夥還不會傻到真的跑過來操刀。
而在回去的途中,我的手機也響了起來,而且這個電話,是裴東打來的。
“喂?”我接通電話,聲音不卑不亢,平靜得讓人聽不出什麼異樣來。
“我的人的電話打不通了呢,你把人都殺啦?”裴東笑問道,語氣輕鬆,就好像死的不是自己的人一樣。
“嗯,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問道。
“別那麼激動嘛!不就跟你開了個小玩笑嗎?最後人我不還是還給你了嗎?”裴東繼續笑道,“不過聽你的語氣,就好像早就猜到了是我幹的一樣呢?”
除了你之外,誰他媽還有這麼無聊!
“其實我隻是想看看那女人的本事如何,才把人送出來的,看這樣子,人已經被你們接回去了,代表我的眼光還是挺不錯的,果然沒找錯對手呢。”
“我見過不要臉的,但像你這麼不要臉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多見識一下自己沒見過的東西也不是壞事。”裴東混不在意,“現在就暫且先給你來點開胃菜,可別死在開胃菜上了,主菜還沒上呢。”
“就算加上飯後甜點你也弄不死我,倒是你自己小心點了!吃豆腐的時候別被啃死,出門別被車撞死,打電話別被電死,走路別摔死啊!”我森然說道,恨不得現在就能抓住他,咬他一塊肉。
“我會小心的。”裴東也不生氣,笑著說了一句,就把電話掛了。
收起電話,我也沒說什麼,隻是在心裏暗暗計較了起來。
我們回到了屋子,愛麗兒由紫熏去哄了,畢竟她就一個翻譯,被卷進了我們的事情之中,還真是有些對不起人家,不過愛麗兒是個很聰明的女孩,什麼都沒有多問。
折騰了這麼久,回到家的時候也已經接近傍晚了。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林霞拉起來了。
“你也在這裏玩了這麼久了,也是時候陪我去一個舞會了。”林霞理所當然地道,“今天晚上有一場晚會,有不少非洲大公司的人物參與,你得陪我一起去!”
“不去行不行啊?我有福爾摩特勒斯恐懼症啊!”我哭喪著臉。
“這是什麼病?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林霞一愣。
“簡單的來說,那就是看到那些貴族穿的衣服我會頭暈,看到他們喝的酒我會頭暈,看到他們交際,我會頭暈,看到會場的布置我會頭暈。”我認真說道。
“說白了那就是你根本不願意陪我一起去吧!”林霞氣得直接就揪住了我的耳朵,剛剛硬拽的還是把我扯上了車子。
然後我就這樣和翻譯,以及林霞一起去前往舞會了。
這場舞會有不少的權貴都會參加,更加有不少,這裏當地有名的大人物,所以自然不可能在這座頗小而沒什麼名聲的城市裏展開了。
不過好在那裏距離這裏也不算太遠,幾個小時的車程還是可以到達的。
下了車,我才算是見識到了非洲的繁華,這座城市的人流量比起我們原先所住的城市要大多了,繁華程度也完全不可相比。
除了本地的黑人之外,還有不少其他國家的人在來往,在當今世界,大部分人的家庭都算是小康了,所以旅遊什麼的自然也是大受歡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