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算了?”待到所有人都散去,李開問道。
“那還能怎麼辦?總不能真的像李天說的那樣做吧,那不就成謀反了嗎?李家軍隻是用來抵禦外敵的,不是用來針對自己人的。”李高心煩意亂,語氣頗重。
“可是我們忠心,誰又對我們好呢,我不相信他一個小小的城主,居然敢去抓小雪,這背後一定有人支持,王家肯定知道這件事,所以我的建議就是使用強製手段將小雪搶回來再說,不然可能小雪可能真的就成政治的犧牲品了。”李開著急的說,這件事情他越想越覺得可怕,看來王家和張家已經開始削弱李家軍了。
“唉!這次遷往嘯風城,我就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天行大長老其實早就想到了,我們似乎這些年一直在被玩弄於鼓掌之中,我們被困在了一局棋中,而執棋者就是帝都的那三個大家族,至於還有沒有別人就不得而知了,現在想要打破棋局,必須要有外力介入,單憑我們自己很難成功,所以這件事情不能著急。”李高說完,將李家軍大長老李天行的書信,拿了出來,交給了李開。
李開看完之後,無比震驚,他沒有想到遠在帝都的家族早就有了謀反之心,現在就等李高這個一家之主敲定了。
先前無比激動的他,現在不敢在多言了,這種事情是他不敢想象的,他最多也就是用點強製手段逼迫逼迫謝年那種小人物,對於這種驚天之事,他就失去了原有的張狂,這可不是兒戲,弄不好可是要家破人亡,滿門抄斬。
看著李開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吐沫,李高知道這封書信的內容對於家族來說就是兩個極端的選擇,成,輝煌萬世,敗,遺臭萬年。
將手中的書信還給李高,李開暗自抹了抹額頭滲出的細密的汗水,道:“這封信就當我沒有看到,不過要是大將軍做了決定,我李開鼎力支持,我就不相信戰無不勝的李家軍會失敗。”
最後一句話,明顯的有些色厲內荏,李高苦笑一下,他這個弟弟上陣殺敵沒的說,可是對於一些決策性的東西卻是有些膽小,這也是他隻能屈居副大將軍之職的原因所在。
“我會三思而後行的,你先回去休息吧,明日我們再蹬一次城主府,看看謝年還敢玩什麼花樣。”李高幽幽道,李開身體一震知道這次恐怕謝年沒有那麼好受了。
此刻的城主府內,謝年在大堂內來回走動,吹胡子瞪眼,肥碩的臉龐不停的在抖動,嘴裏念念有詞,不知道在嘀咕什麼,離他不遠處的地上,跪著一位中年人,中年人滿頭大汗,臉色蒼白。
“真是一群廢物,廢物,連三個小孩子都看不住,要你有何用?”謝年氣不打一處來,走進中年人便是狠狠地一巴掌。
中年人嘴角鮮-血直流,大氣也不敢出,隻能生生的承受著,他主子就是這個樣子,事情辦好了,賞賜非常多,可是事情辦砸了,同樣受到的懲罰是和賞賜成正比的,非常的嚴重,他現在隻希望謝年打他一巴掌出出氣就算了。
“你確定他們幾位救人的人,都是武皇級別的修武者?”謝年問道,他有些不相信李家軍怎麼會多出那麼多武皇,李高等一眾將領都在他的監視之下,並沒有出城啊,那幾位武皇會是什麼人呢?
“絕對沒錯,我們護衛都不是那些人的一合之將,我敢肯定他們至少都是武皇。”中年人肯定的說道,他當時躲在遠處,依舊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些救人的人的強大。
“看來你就知道這麼些消息了,留著你也沒有什麼用處了,別的護衛都已經戰死,你卻苟且偷生,不能容忍啊。”謝年好像自言自語似的,話音剛落,一腳踢出,中年人的頭顱便撞開大堂的門,掉落在院中,大堂中間隻剩一具無頭屍。
葉天隨著李森等人落入一間院落之中,李春雪和小香被安放在了房間裏,各自有著女仆照顧著。
葉天跟著李森來到了主室之中,分賓主落座之後,急忙說道:“趕緊將小雪被救回之事通知李高大將軍吧,免得他們擔心。”
“不急,不急。”李森悠悠說,悠閑的品嚐著來自鄰國的香茗,看臉上的表情,似乎對鄰國的香茗十分滿意,一張老臉就像是盛開的菊-花,皺皺巴巴倒也不算難看。
“李長老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準備將小雪還給李大將軍。”葉天語氣有些不善,可是在想到眼前這個老頭那恐怖的實力之後,又微微有些泄氣,即使人家不還,他又能怎樣,打又打不過,跑也跑不了,簡直就是羊入虎口,生死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