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麵是個魂?誰的?”葉天無比驚喜的問道,現在覺得手中的東西無比的珍貴了,連拿著的時候都小心翼翼了。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李森沒有直接回答。
玉瓶封口處有一層薄薄的透明的火焰封印,葉天急忙睜著眼睛朝裏麵看去,隻見一個十公分左右的透明小人在瓶中懸浮,當看到其萎靡不振的臉麵的時候,他有些微微一愣,這個中年人好熟悉的感覺,不過他不認識。
看著葉天有些疑惑的樣子,李森問道:“你不認識?”
葉天搖了搖頭。
“好吧,他便是綁架你們的罪魁禍首。”李森隻好說道。
“原來是謝年,我隻見過他的兒子,難怪不得覺得熟悉,和他兒子風少很像嘛。”葉天微微有些詫異道,沒有想到李長老居然收了謝年的一魂,這個禮物可真是太貴重了,他猶豫了一會兒,舍得又舍不得。
“這東西你便好好收下就可,我也隻是一時興起收了他,這東西對我也沒有什麼用處,老夫的人情可不就值這點東西。”李森似乎看出了葉天的為難。
葉天確實為難,無功不受祿,人情這東西最是難還,可是要是讓他將東西還回去,他小子還沒有到那個境界,這東西可是修煉靈魂煉藥師的必備之物,雖然他幾乎已經快要放棄修煉靈魂煉藥師了,可是戒指裏還躺著一本家族傳承的《靈魂藥師》古籍,如果真的放棄,那可就是浪費了,所以在他的心底是不願放棄的。
“謝謝李長老,這恩情以後定會歸還。”葉天索性收了玉瓶,不再矯情。
“好!好!”李森笑嗬嗬道。
此時天空中的對決,似乎要落下帷幕了,張士和李高都是隻用了一招,便不再出手,這場仗打的頗沒有意思,一招到底,最後李高的武氣不支落敗,被一根冰柱撞到胸-口,受了些許內傷,嘴角掛著鮮-血。
見到大將軍受傷,李開等一眾將領頓時火冒,張牙舞爪的就要上前去動手,準備單挑不行就群毆,結果被李高給攔住了。
“都回來,今日的事情,若是能這樣了斷最好不過了。”李高氣弱道,他是當事人,張士沒有盡全力出手,他感覺的最清楚,而且他也不想就此真的和張家弄得魚死網破,畢竟張家的實力不容小覷,有些事情他必須要考慮周全。
張士見到李高受傷,心中的怒氣也消散了一大半了,冷哼一聲道:“今日這是不算完,擅自斬殺城主,往大了說這可是叛國之罪,要不是念在家族之間那點往日情分,今日必取你項上人頭。”
“充什麼大頭蒜,老東西要打便打,我們怕你不成。”李開最聽不得張士這番做作的話語,不敢真的動手就直說,屁的往日情分。
張士宛若沒有聽見李開的話語,直愣愣的看著負傷的李高,他在等後者給他一個答複,其餘人還沒有和他說話的地位。
李開見到自己被無視了,作勢又要張口,結果被李草給拉了一下,瞧見李草搖搖頭,他也就不再逞那口舌之利。
“好,既然張長老念情,那我李某也不是個不識時務的人,殺謝年確實有我的過錯,但是他目中無人屢次阻撓軍隊布防事宜,而且還綁架我女兒,我也是怒火燒心,一氣之下才將此人斬殺,我李某絕沒有半點反叛之心,這一點天地可鑒。”李高一番話倒也說得合情合理。
張士雙手背與身後,也不說話,他在等。
李高沉思了一會兒,從戒指裏拿出一塊刺刻著一個栩栩如生馬頭的令牌,甩給張士道:“這就算是補償,不知道張長老可否滿意?”
李開看著張士接過馬頭令牌,心疼加肉疼,道:“那個惡心的東西可不值這些。”
李高回頭瞪了他一眼,李開隻好閉嘴不再言。
仔仔細細的端詳了一番馬頭令牌,張士冷冽的臉上終於是露出了笑容,道:“李大將軍果然出手不凡,謝年那家夥死得其所,死得其所。”
那可是一塊火雲戰馬提取令,而且數額非常大,足足可以在馬場領回一千匹火雲戰馬。要知道李家軍之所以戰力強大,和這火雲戰馬可是分不開的,雖然李家軍是帝國的主力部隊,但是張家和王家也擁有不少軍隊,不過戰鬥力自然比不上李家軍,也沒有火雲戰馬騎兵部隊,這次能得一千匹火雲戰馬,就是讓張士再殺幾個城主,恐怕他都願意。
收好令牌,張士便準備飛回城內。
“討了便宜便想走,張士你好威風啊!”一道嘲諷之音頓時響徹天地,所有即將散去的人們立馬又停足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