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好好懲罰這兩個流氓”臨走的時候大媽還不忘交代大爺。
大爺站起了身,走到門口把門關上反鎖住,接著又把窗簾拉上。
“大爺,你不會是想給我們點天馬流星拳看看吧”我早早的把七枚銅錢劍捏在了手中,鴨子也緊緊攥著拳頭。
“怎麼可能!大爺最討厭喊打喊殺的,有哪本事衝別人使啊,中國人球事不行,就喜歡起內訌欺負自己人做這些在行”
“那你把窗簾拉上幹嘛!”
“坐坐”老王搬了兩個凳子搬到了我們跟前,我一愣,心說凳子不會有什麼機關吧。
“坐啊!”老王再次說道。
我們慢慢的坐了下來,幸好這凳子沒有發生散架事件。
“你們兩個今年幾歲了?”
“我十九,他十八”
“十八九歲的小夥子不小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大爺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笑嗬嗬的說道。
“孔子都說食色性也了,這有什麼,還是現代人的思想在作怪”
“大爺你的思想很我前衛啊”
“那當然了,你知道大爺幾歲破處的?”
“幾歲?”我們兩個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十五!”大爺伸出指頭正正的說道。
“大爺我十二歲學會偷看女人洗澡,十三歲知道什麼叫自我安慰,十四歲已經雄起”我和鴨子一愣相互一對視,心說果然是前輩。
“前輩!前輩!我感覺你和其它道貌岸然的人不一樣,實誠,實誠”我們慌忙拱手說道。
“別拍我馬屁了,這是我,換成別人你們兩個說不定現在已經出去發表謝罪感言了!”
“我和你們聊聊我年輕的時候,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前輩”大爺的話匣子一下子打開了。
堂堂聊著自己年輕的事跡,時而抑揚頓挫,時而委婉低沉,時而風平浪靜,時而波濤洶湧,大爺閱曆果真豐富,年輕的時候去過歐洲留過學,見識了很多這個國家不曾見到的東西,歐洲留學回來之後教了幾年書,又到了美國留學,留了五年學之後回到了祖國,當過五所大學的榮譽教授,教了二十年學,門下學生眾多,很多發展成了學界有名的學士。聊起自己的學生老教授滔滔不絕,把當年教的出名的學生都講了一遍。
上到外太空,下到內子宮。
沒有大爺聊不到的,我暗暗的歎了一口氣,大爺涉獵果然是廣泛。
聊著聊著,天不知不覺的黑了。
“時間過的真快,我都感覺沒說什麼天就黑了,下次來了咱們繼續再說”大爺站起了身把我們送到了門外。
我暗暗驚歎,說了半天還說自己沒怎麼說,這要是真說起來那得說破天。
“小夥子,下次來咱們交流交流這方麵的事”說著大爺指了指手中的黃色雜誌。
“一定,一定”我們慌忙逃竄。
天已經黑了下來,許多同學已經從外麵吃飯回來了。
我們兩個慌忙跑到了學校外麵賣早餐的地方,這個地方晚上也賣飯,米線,炒麵,蓋澆飯,燜麵,餃子。
“老板,來兩份香腸炒麵!”我說道。
“好勒”老板娘圍起圍裙開始忙活了起來。
後廚傳來了陣陣菜香,我抬頭看了一眼後廚方向,忽然發現一個男的腳一晃從後廚門簾走過,餐館做飯的地方和吃飯的地方是直一條直線,坐在裏麵如果沒有門簾很容易看到裏麵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