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默漓指了指那個乞丐對聶遠風說道:“哎,我看他就像高手!”
聶遠風怪異地看了一眼蕭默漓,說道:“你在逗我?就這也叫高手?糊弄誰呢?”
蕭默漓說:“不信?”
聶遠風重重地點了點頭,顯然是不相信蕭默漓的話,沒辦法,換做是誰誰都不信。
蕭默漓笑了笑,也不說話,直接向著那乞丐走去。
那乞丐坐立還在嘟囔著什麼人心啊什麼的,突然身邊起了一句話:“老先生,我請你喝酒吃肉如何?”
那乞丐轉頭一看,隻見蕭默漓來到了他的身邊說了這麼一句話,當即笑道:“好啊,隻要好酒好肉,哎呀,還是有好人的嘛。”
然後那乞丐看向店小二指了指蕭默漓,說道:“看到沒,看到沒,這叫啥?這就叫尊老。學著點。”
然後那乞丐又看向蕭默漓一副渴望的樣子,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說道:“這個,小兄弟,咱上哪吃啊。”
蕭默漓指了指眼前的酒樓,說道:“就這家了。”
然後看向店小二,說道:“小二,給我準備個單間,再把你們店裏最好的酒還有最好的菜給我上來。”
這店小二看見有人花錢,當即也不再趕那乞丐了,說道:“好嘞,您裏麵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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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間內,蕭默漓和聶遠風看著那乞丐大吃特吃,一會兒一碗酒一會兒一碗酒。聶遠風看著這餓死鬼投胎的吃相不僅在蕭默漓耳邊問道:“你確定這就是你說的……高手?”
蕭默漓看著那乞丐說道:“前輩為何這般打扮?”
那乞丐頭也每抬說道:“這副打扮怎麼了,老頭子我本來就這樣,都不知道保持多少年了。怎麼?有問題麼?”
蕭默漓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問題,這次請前輩吃飯呢是想拜托前輩一件事。”
那乞丐聽到蕭默漓說有事,當即放心手中的食物和酒,說道:“有事啊,看在你請我吃肉喝酒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把,說吧,是想偷西街王寡婦的內衣還是偷東街劉寡婦的內褲,不管是誰家的,保證到手。”
聶遠風聞言,剛喝到口中的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喃喃道:“我靠,還真是高手啊!專挑寡婦出手,佩服,佩服。”
蕭默漓聞言也是尷尬的笑了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那乞丐看著兩個人呆呆地看著自己,說道:“咋?都想要,也好辦,不過你得再請我吃一頓!”
聞言蕭默漓頓時擦了一把冷汗,趕緊說的:“沒沒沒,我不要這些東西。”
那乞丐也疑惑道:“嘿,你這年輕人,不要這些東西你請我喝啥酒,其他的事我可不做啊。”
蕭默漓咳了兩聲,說道:“是這樣的,這次請前輩吃飯呢,是想請前輩和蕭家進行接觸,若是前輩覺得可以的話,來蕭家做個客卿也好,順便教導一下後輩子弟。”
那乞丐說道:“蕭家?青陽城蕭家麼?不去,老頭子我一把年紀了,一身老骨頭經不起蕭家折騰。而且像我這樣乞丐一個,去蕭家教蕭家後輩子弟要飯還行。”
擺了擺手,那乞丐再次抓起一大塊肉吃了起來。
蕭默漓笑了笑:“前輩喜酒肉這種能讓人上火的食物,而且還大吃特吃,若是尋常人身體早已發福甚至是體態臃腫,況且前輩走路輕盈,無風無聲,這正是元氣內斂,而且本身有不俗的身法的表現。皮膚雖有垢,但是並不粗糙反而細膩。眼神發亮,並不像普通乞丐那般渾濁迷茫。在有人出現的時候,或者是內心有波動的時候,四肢暗中蓄力,就像現在這樣。綜合這幾點來說,前輩定不是凡人,而且前輩看見我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怪異,想必已經看穿我的易容了吧。”
那乞丐聞言隻是停頓了一霎那,然後就當什麼事都沒有一樣,說道:“哎呀,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這麼喜歡胡思亂想呢,老頭子我這麼多年都這樣,這說明什麼?說明我是個與眾不同的乞丐。唉,年輕人,你要是不想要王寡婦和劉寡婦的貼身衣物的話,就別來找老頭子我了,你說的啥身法,啥暗中蓄力我還真不知道。”
聶遠風也看向蕭默漓,顯然他也沒看出來這老乞丐有啥不同的地方。
蕭默漓搖了搖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明日再來找前輩了。若是前輩想吃酒肉了可以來找我。晚輩先告辭了。”
說完蕭默漓就拉著聶遠風走出了單間。
就在兩人走出了單間之後,那老乞丐嘴角翹起,微微一笑,說道:“這蕭家少主還真是不一般的,眼睛可是毒辣的很啊~~~”說完之後繼續喝酒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