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興安嶺是興安嶺的西部組成部分,位於黑龍江省、內蒙古自治區東北部,是內蒙古與鬆遼平原的分水嶺。北起黑龍江畔,南至西拉木倫河上遊穀地,全長1200多公裏,寬200-300公裏,原始森林茂密,是中國重要的林業基地之一。
因為屬於寒溫帶大陸性季風氣候,大興安嶺在北方也是屬於比較冷的地方,年平均氣溫為零下二點八度。而七、八月份正好是大興安嶺的雨季,降雨增多,就算探險愛好者也很少在這個季節來穿越大興安嶺。
大興安嶺大多是落葉鬆和衫樹,植被茂密,而張清秀正冒著小雨在大興安嶺深處無人區艱難的穿行著,從H市出發到現在已經過了半個月的時間,還是沒有找到肖恩的任何線索。張清秀一直忍受著孤獨,疲憊,潮濕,之前進入山林的時候從護林人那裏花大價錢買了一把老式獵槍,在物產豐富的大興安嶺,著實享受了幾次燒烤的美味。
但是剛過兩天大興安嶺到了雨季,不時就會下一場連綿不斷的小雨,而現在這場雨已經下了五天了,就算打到獵物也沒有幹燥的樹枝烤熟,隻能吃著隨身攜帶的幹糧,他在這場陰綿有力的小雨中苦苦忍受了五天,要不是經曆過一次八卦之火短暫的淬煉,身體已經異於常人,否則早就崩潰了。
張清秀拿出了那個木牌,陳叔說靠著這個木牌就能找到肖恩,一開始木牌上還有一個綠色的箭頭標誌作為指引,但是在三天前木牌突然什麼反映都沒有了,氣的張清秀差點扔了,還好帶的食物和清水足夠多,要不然隻能啃樹皮了。
也不知道段胖子此時在幹什麼,估計還在舒服的泡在網吧裏,小慧應該還在和那個什麼何少燈紅酒綠吧。
想到張清秀輕輕的給了自己一嘴巴,怪自己太沒出息了,還想她幹什麼。搖了搖頭,心煩的折下旁邊的一根樹枝,正要將它分屍泄憤,但是張清秀突然不動了,仔細的看著這節樹支。
隻見樹支上的幾片葉子上沾著幾點紅色的液體,張清秀放到鼻子下仔細嗅了嗅,然後肯定了這就是血,而且剛沾上的,在這場小雨中血液不會在樹葉上停留太長時間就會被衝刷掉。
隻是張清秀不敢肯定這個是人的血還是野獸的血,如果是人的跟肖恩有沒有關係。隻見承載著那個樹枝的衫樹上也星星點點染著幾片血跡,張清秀將獵槍從肩頭拿了下來,順著這棵樹快步摸了過去,在小雨將蹤跡衝刷幹淨之前找到蛛絲馬跡。
走了大約十分鍾,張清秀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線索。
在一棵從中間折斷的樹下麵躺著一具男性屍體,全身身著黑衣,胸口一道深可見骨的巨大傷口,顯然是一把利刃所至,傷口邊緣平滑整齊,說明了這一刀有多快。
張清秀看了看樹的斷口也是新鮮的痕跡,然後看了看這個屍體旁放著一把斷為兩截的短矛,張清秀對比了一下,暗吸一口氣。這三者顯然都是殞命在同一次攻擊之下,一刀將樹人矛同時斬殺。
在這個時代還以短矛這種冷兵器為武器,估計此人也是卦師。看到這,張清秀隻能鼓起勇氣繼續向前走,不管前麵有什麼危險都要去看看,再不找到肖恩他處境將更艱難。
越往前走打鬥的痕跡越多,到處是折斷的落葉鬆。在一個還冒著絲絲熱氣的深坑中張清秀又發現了三具屍體,有兩具躺在在深坑中已經變成了焦炭,已經看不出什麼了,還有一個女卦師的屍體背靠著鬆樹一臉驚恐的坐在那裏,仿佛看到了很恐怖的畫麵,好的心口有一處致命傷,傷口被灼燒的很嚴重。
女卦師也是全身黑衣,看來他們都是一個團夥的成員,種種跡象表明與他們交手的很有可能就是風火刀肖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