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明顯有所指。
商致遠,包括品川夏,還有現在黑化的劉念,我,和老人。
我們都算是存活下來的十個人當中能算是獨當一麵的分析者了,起碼在投票環節是有一些分量的。
剩下的人,要麼就是王強這種分析能力策略性不強,關靈這樣比較年紀小,小胖墩這種。
但他們絕不算是拖累和沒用的玩家。
隻有錢多多,還有之前的表現不太理想時的劉念,才算得上是這場遊戲中比較沒有存在感,甚至是豬隊友的存在了。
至於我,其實表現勉強算是第二梯隊吧,雖然這種無聊的劃分沒什麼意義,但玩殺人遊戲為了什麼?
那麼多人湊在電腦或是桌子麵前,通過這個叫做天黑其閉眼的遊戲得到的,不就是場麵上的臨時社會地位麼?
警察的身份,精彩的推理,或是精妙的計謀和暗號,這些都算是遊戲中的亮點和魅力所在了,但同時也能分得出一些表現的強弱優劣。
那些玩的好的玩家自然備受關注,麵子口碑雙收了。
可那些玩的不怎麼樣的玩家,就有些倒黴了,完全就是背鍋俠轉世,妥妥的冤大頭無疑了。
諷刺的是,這種因為社會關係產生的潛規則,居然還保留在了這架飛機上。
人啊,除了活命的時候醜態百出之外,舍不得放下自己的麵子死撐到底的樣子,也是出奇的可笑呢。
“阿門,感謝上帝的使者來到我們的身邊,指引我們在黑暗中用光明的聖潔力量防禦了惡魔的爪牙,上帝與你同在。”
老頭可以啊,明明就是一句客套話,居然說的這麼的動聽,這西方神棍比我們這裏大街上的算命先生可是有技術含量多了。
“看,看我幹嘛?”
說完之後,老人就將目光轉向了劉念,這個第一個跳保安的家夥,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
刷,那些目光卻大都轉向了品川夏,碎花裙女孩就要矜持的多了,微微笑著點了點頭。
“他們看的應該是我吧。”
兩人之間無形的氣場開始碰撞,有意思,保安的活也要搶啊。
還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見過跳丘比特情侶身份的,綁定在一起投票行動。
也見過很多預言家能力的身份跳出來,帶著大家快點結束遊戲的,可偏偏就是很少見到保護能力的暗牌跳出來擋刀的。
這些傻逼,不知道保安是默認不能保護自己的麼,也就是說暴露了的話,哪怕殺人的環節可以保護人,之後也會徹底離開遊戲了。
而在這裏輸掉,失去的就是所有!
“那,那個其實我也……”
那小胖墩委屈的快哭了,自己明明也很認真的跳出來了。
雖然沒拿出什麼有力的證明,但小孩子做什麼都是很需要認同感的,你不表揚也沒關係,要是無視掉的話就很受打擊了。
“沒事,姐姐相信你呢。”
小女孩的話愈發的是雪上加霜,當然在緊張的局麵下這完全就是一次意外的小插曲,大家關心的重點依舊在可能被證實的身份人選。
“與其關心這些,倒不如想想更關鍵的事情吧?”
我終於開口了,那種氣氛讓我不太適應。
鋒芒當頭,如利刃在喉。
我迫切的希望通過一件事確認自己某些猜想。
畢竟這一次的投票弄不好就把自己給搭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