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為什麼,商致遠,我知道你想要開口。”
可有些事,我必須做。
“哼,雕蟲小技,這就是你的證據麼,一個油嘴滑舌的機長?”
商致遠很喜歡用各種標簽,來誤導我們內心之中的形象。
王強,或是倔強想要回家的小女孩。
這家夥說的很多話都是建立在基礎上,看起來也是理性分析,沒有故意潑髒水。
可是啊,商大少爺,凡經過必留下痕跡。
作為一個同樣的凡人,我們都隻是想要單純的生存在這遊戲之中,在這飛機上掙紮。
你不覺得你的分析太過於理性,太過於鎮定和合理了嗎?
簡單的嫌疑過後,就是如此正大光明的形象,嗬嗬,看起來品川夏的嫌疑都沒有你大呢,哪怕她已經被我標記為了明確的嚎哭者。
“油嘴滑舌?”
我笑了,笑的如此的自信,我看著這樣還試圖扭轉局麵的家夥,看著他眼神中皎潔的光芒,剩下的隻有無情的冷笑。
“阿門。”
暴風雨的前夕,身邊的人漸漸忘記了保密評定計劃帶來的震撼。
這是否和我們被困在這裏還是有待商榷的,可終究我還是走上了一條既定的道路,站在了我本該站到的位置上。
“難道不是麼?”
商致遠看著身邊比較多的人數支持者,還穿著機長衣服的他,說什麼話都是有加成效果的。
所以看起來正麵和這個風頭正旺的領頭人對抗,想從邏輯上搬倒他的我顯得如此不自量力。
“哼哼,亂說話可是很危險的哦。”
淡淡的微笑,綠茶婊露出了專屬自己的招牌動作,還真是配合啊,看來品川夏很可能就是利用對方,或是根本上就和商致遠是同流合汙了。
就像我之前猜測的一樣,如果說針對和拆台隻是演戲的話,那麼我在這一局中的分析肯定全部都走上正軌了!
“危險?”
我挑著眉毛笑道。
“還有什麼,比站在一個嚎哭者的身邊更危險的呢?”
我沒有繼續針對商致遠,而是指向了那名看似花瓣一般純潔,內心卻心機極重的女孩。
“誰?”
“哪個是嚎哭者!”
“是她?”
眾說紛紜,我完全不用轉身就能預見到那些驚訝的表情。
來吧,互相傷害啊!
既然你們喜歡這樣玩的話,我幹脆就直接現在跳出來好了,要知道我和你這個假冒的機長,可是有本質上不同的。
“你懷疑我,是嗎?”
裝吧,這表情還真是到位,將驚訝和不安的過度連接的如此完美。
品妹子,要是你不留在這裏的話,估計去任何一個電影學院深造都是有希望的,比那些北影中影的校花要有實力多了。
“不用裝的這麼驚訝,想說自己發言和舉動都很健康是嗎?你糊弄的了別人,但對我無效。”
氣氛不隻是尷尬那麼簡單。
“你的幾次投票,都是變來變去的,而且總是針對無關痛癢的人。”
大家的喉嚨都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一樣,臉色變得凝重的商致遠和品川夏,這反應也讓老人露出了一絲微笑。
“真是有活力呢,年輕人,可是凡事還是不要說的太絕對才是,也許現在的機長更值得懷疑,阿門。”
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靠近我的。
“鬆開……你的手。”
用他那沾滿了血液的雙手,靠近的瞬間我就感覺到了與光明背道而馳的冰冷。
“我相信的隻有自己,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除非親自查證過,否則都可能是嚎哭者。”
這場遊戲,早就已經不隻是為了勝利而進行了。
嚎哭者的形象被渲染的如此扭曲,可瘋狂的,不折手段想要將他們揪出來的我們,又能好到哪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