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無心之中爆發,在我們每個人都愈發看不清他們的心思時,商致遠也接近完全的崩潰了。
“滾!”
儒雅,還是表麵的一些紳士風度?
相信我,很多東西其實也就僅僅是表麵,若是涉及到根本的問題上商致遠還是會忍耐不住的。
那個男人的能力不算弱小,可惜的是他的野心還是超過了能力,終究是一個或悲劇。
“臭婊子,現在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再說一句就撕爛你的嘴!”
野蠻的抓住了對方的手臂,那青紅的痕跡,讓商致遠愈發的得意,猖狂。
“忍了這麼久,終於有機會翻身了,你還像攔住我的路?”
好吧,我承認之前的印象完全被狗吃了,哪怕是在如此窮凶極惡身份的掩護下,商致遠的行為還是十分可悲的。
盡管他抓住的,也是一個聲名昭著的女人。
可那終究,還是一個柔弱的女人。
起碼看起來是這樣。
“嗬嗬……”
而被控製住的女孩,卻笑得很開心,仿佛看到了什麼讓自己極度興奮的事物。
“我已經,看到了你的結局了呢,商致遠。”
她的手中,不知道為什麼彌漫出了一絲閃光。
滴滴。
隨著時間推移,這一點小插曲很快就被掩蓋了下去。
誰不知道,現在發生的一切隻是做戲呢。
或許太過入戲就會這樣吧。
起碼到現在為止,我還是堅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才是真的,反而忽略了我偶爾會靈驗的第六感。
星鴉,絕不存在這飛機上。
可他又,無處不在。
這究竟是什麼鬼,難道是一種信仰?
我不太能接受這種無厘頭的設定,好歹讓我相信,這是一個組織的代號,或是一種身份級別的象征,那也比這種直覺好太多了。
我的肩膀被抓住,我看到了身邊湊過來的麵孔,王強用眼神告訴了我,時間已經比想象中還要緊張。
“結果出來了。”
我沒有笑,他也同樣沒有,盡管王強才是開口的人,可他還是將主動權丟給了我。
“嗯,很好,果然和她預測的一樣啊,現在居然真的有五票在你身上呢,品川夏。”
我有自己的堅持,這一點從未否定過,畢竟最毒婦人心,更別說品川夏的威脅值是真的很大。
所以我投給了她,甚至沒有任何理由。
有一種天才叫做愛因斯坦。
很多曆史上優秀或是智商出眾的人往往都沒有被曆史銘記,唯獨留下了他的名氣。
現在想想,其實碎花裙女孩就是一種符號了吧。
看到她的眼睛,我就有強烈的抗拒欲望,並且默默告訴自己。
她的話,連半個標點符號都不能相信。
“嗬……”
微笑,融入環境,手中的亮光開始密集的湧現,到這時我才看清楚,商致遠的表情不知道何時變得痛苦。
原來,她早就有了猜想啊,果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
原來她早就斷定,自己真的會得到全部的票數。
而身後,也再一次出現了那個惡心,沙啞,卻又揮散不去的聲音。
“現在,補充一條被觸發的隱藏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