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嘛,現在我們要的就是合作。”
瑟瑟發抖,我看到了一直沒能說出聲來的上海小男人,還真是抱歉了,讓你看到這麼多可怕的真相。
其實這一代的上嗨人估計也不是那麼排外了,也就是帶一點年輕人裝逼的性質而已。
可這逼裝的,最後直接就要了自己的小命了。
“儂,儂這樣做是要遭報應的好伐!阿拉從沒收過這種待遇的啦,等出去一個個都給你統統抓起來!”
憤怒,源自於無能,所以兄弟我很能理解你的感受,現在小男女的票數居然也全部落在了你的身上。
什麼叫做牆倒眾人推?眼前就是活生生的一課,那小胡子也算是個人精吧,居然還懂得為自己辯護。
“那,哥們我也不是故意的,主要你這太可疑了是吧,身上抖個不停,一看就知道是心虛,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心理素質這麼差的人啊!你說你這麼多年在社會上是咋混的呢。”
落井下石,明明和身邊的姘頭讓對方直接從可能逆襲的五票,變成了直接嗝屁的七票,這人居然還理直氣壯的,所謂的流氓思想核心價值,就是自己霸道應該,別人霸道就是無理了。
根本不給你說理的機會。
“操。”
當不滿積累成怨恨,心態不好的人就會下意識說出心聲來。
這粗口,也算是熊宇飛對我沒能被推上嫌疑位最直觀的態度了吧。
我身上有兩票,其中一票就是他給我的。
當然剩下的一票卻不是夏蕾,這算是讓我稍微欣慰了一點吧,但另外一個人卻總是盯著我不放。
小美,那個桌遊社的真正社長,也是曾一文和身邊兩雙胞胎眼中的女神了,說是女漢子,其實長相身材打扮,還是能給個六七分的。
可她為什麼懷疑我呢,直覺?還是其他原因,看來我這個嚎哭者,當的還真不是一般的失敗啊。
居然開場就被人盯上了。
可我卻感覺,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剩下的票數,分別在那黑幫老大身上,他那裏是四票,其實還差一點就趕上那小上嗨了。
值得一提的是,劉念和那個曾一文,居然默契的投給了熊宇飛,讓他和我站在了同樣的嫌疑位上,那四眼田雞倒是挺會討好人的,居然和自己曖昧關係的女漢子意見如此不同。
可他這樣有意無意的跪舔,還真是透著一股可疑勁啊。
刷,而當所有人都站在原地發呆,不知怎麼處理嫌疑人的時候,那老大到底還是坐不住了。
“去他娘的,一群慫貨!就這樣瞅能把把人瞅死啊?還得哥出馬,真特麼一群山炮!”
這冬北的黑老大也是夠耿直,直接地方話都罵出來的。
可你以為我們都不懂方言麼,這山炮好像就是傻逼的同義詞吧,還可能更難聽一點。
刷,那管製刀具也不知道怎麼帶上來的,看來這人還有一手,顯然是特殊製造的材料,居然能安檢都可以蒙混過關。
簡直可怕。
“對不住了,兄呆,這一次隻能怪你倒黴,你沒聽到那廣播咋說的嗎?要是不弄死算出來的銀,我們都得一起完犢子!”
黑老大的口音還真是夠蛋疼的,手裏明晃晃的刀子刺出去看起來毫無章法,但居然還算是半個練家子。
嗬,這年頭居然連練武的人都變得不值錢了麼?
玩笑歸玩笑,我卻也沒有和身邊人一樣幹看著,直接走過去扒住了那黑老大的左肩。
“這位老大,這麼做似乎不太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