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看你也需要交代一下吧,畢竟我真實身份隻是一個平民,這一點大家都應該猜得到,如果機長不相信的話就來驗我好了。”
很淡然,因為之前的舉動還是很需要洗白逆向推斷的。
小哥這一招其實玩的還是很6,基本上就是跳出來一陣雞飛狗跳,在這種前提下吸引火力然後功成身退。
如果想要針對他當然可以,可是機長就得到了保護,之後想要勝利還是比喝水都簡單。
而這種情況,肯定也是我們嚎哭者無法容忍的。
“是啊,現在既然這麼多人都不相信你,幹脆就讓那個什麼機長暗中檢驗一下好了,不過正真是矛盾啊,現在跳出來肯定會被嚎哭者下手,但是不說的話肯定就沒法證明你的清白了。”
猥瑣男不像是唱雙簧,他還是比較正經的分析這件事的,而且還能說的頭頭是道,簡直比那個演員的發言還要讓我驚豔到啊。
“真是頭疼啊,要是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就好了。”
麵對這種糾結的思路,曾一文那邊倒是有一點點良心發現了,似乎也是發現了照片和事件本身的可疑之處。
“現在餘辰其實也說的不是沒道理,我相信他應該是一個好身份吧,隻是你,我現在無法確定剛才的錯誤是不是真的由你引起了。”
曾胖子的眼鏡如此深邃,像是沉澱之後的海洋一樣充滿了異域風光,當然最讓人意外的還是他的改變,這家夥居然也變得有些坦然起來了。
似乎一個人的離去,還是能改變很多啊,隻可惜之前那個女漢子的死才是真的冤枉了,可我們也隻是為了生存下去,否則現在被查出來所有身份痛苦絕望的,也隻會是我們嚎哭方。
玩到這個份上,什麼善良邪惡,這種話不說想到都會覺得可笑吧?
果然,曾一文還是聽到了我之前的分析,作為拿出很多身份細節的人,現在還死掉了其中一個指認者,小哥的能力來源就成為了一個很大的疑點。
首先如果他不是機長,那麼就隻可能是三種情況。
第一,他是嚎哭者,通過反向確認的關係隨便拉兩個乘客當做正反兩個目標,讓他們進行內訌。
當然這思路還是建立在大家的角度行,站在我們內部來看這完全就是我的一次完美騙局。
可騙局歸騙局,隻要先讓自己相信了,也就是騙過自己之後就等於欺騙了整個世界。
現在逐漸接納這種觀點的人,簡直比之前相信小哥的人還要多了。
我終於看到了,球帽下那雙眼睛內散發出來的暗淡光芒。
隻是是這一刻我卻仿佛有了一絲罪惡感。
似乎走到這一步,所有的罪惡和死亡幾乎我都脫不開關係了吧,哪怕我們被選為嚎哭者本身是無辜的,現在的行為的確將一個個靈魂逼迫到了絕望的深淵之中。
這種矛盾的掙紮,其實才是遊戲本身最大的核心所在吧。
誰不知道,機長想要發揮作用就必須隱忍呢,這可不是比誰窩囊和憋屈,而是要讓自己的忍耐有所價值,在嚎哭者的挑撥行為中發現破綻,最終帶著足夠的證據跳出來一擊斃命。
哪怕不能一次性殺死我們所有人,當這些弱小羊群的首領完全暴露時,他頭上的羊角也絕對是強而有力的終極武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