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隻能靠想著找回真正的夏蕾讓自己恢複冷靜了。
我也的確很害怕,如果假的在這裏,真的會不會也在飛機上某個地方,我當然希望她能夠好好的生活在原本的軌跡中。
但如果這些家夥已經喪心病狂到對我們身邊人都下手做文章,那真的是沒什麼做不來的事了。
“所以啊,想想他們的思路吧,如果其中那個比較強大的嚎哭者沒辦法馬上壓抑自己的力量呢,我是說這種可能性隻有二分之一,我隻是單純預感他們有一種特殊方式加強力量。”
他的思路很零碎,這其實不太方便其他人理解,漸漸的所有聆聽的人都開始不那麼耐煩了。
“操,真是一句話都聽不下去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現在是懷疑手臂比較粗壯的人嗎?老子就是一個!”
光頭的暴脾氣還是一點沒變,而小哥倒也沒介意什麼,隻是看了看對方身上因為之前搏鬥纏上的繃帶說到。
“不是,這個條件也太局限了。”
聽到這句話,那光頭本能的就鬆了一口氣,可小哥的嘴角卻開始微微上翹。
讓我關注的是,同時黑絲女也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劉念則是恍然大悟。
莫非他們也做了什麼?十分鍾的期間還是其他時候呢,我大概記得自己好像是先一步進入了假寐狀態,而且閉目養神的時候幾乎忽略了身邊的動靜。
“但是身上有包紮的人,你們肯定逃不掉嫌疑了,這一點我必須道歉但畢竟公事公辦。”
小哥微笑著說道,和預料中一樣大家都是噓聲一片,自然的就說出了那些吐槽的話。
“切,又不是機長,你還嘚瑟什麼啊!”
我發誓,這絕對是我聽過光頭說出口最愚蠢的一句挑釁話語了。
刷!小哥快速的甚至是風一樣的靠近了大漢虎子,雙腳上的動作還沒看的清楚就已經移形換位了,這兄弟果然有一手啊,不是一般人。
“不是機長,就不能主持大局了?誰規定的麼,而且你的繃帶好像比較新啊,是你給他換的?”
小哥的冷笑還是無比邪魅,這家夥的魅力就是一種單純的氣質,哪怕是自己沒有太帥氣的麵孔和打扮,依舊讓人挪不開欣賞的目光。
“這,這好像……是的吧,我也不確定。”
那目光十分淩人,甚至讓阿嬌都一時間沒法撒謊了,這簡直就是國際大新聞,一個女小偷居然特麼的沒辦法扯淡。
“噢,那看來你們幾個都需要站出來好好讓我檢查一下了,畢竟凶手很可能故意劃破自己的手臂減少力量,但我肯定不會通過掰手腕這種愚蠢方式檢查的……”
發出笑意的不隻是小哥,黑絲女這時候的笑容我也而終於看懂了,原來如此!
她肯定是在我最後假寐的幾分鍾時間偷偷將其他幾個負傷人的繃帶換上去了吧,動作之快簡直恐怖,更別說她考慮的如此周全,在大局觀上我都完全自歎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