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倍,為什麼說是三倍呢,因為動機還有於情於理,包括自己這邊的立場問題三方麵都需要解釋清楚,這樣劉念才能保證自己的腦袋不會搬家。
否則下一回合被針對的十有八九就是他了,這些套路我簡直再清楚不過。
“我真的很想知道呢,劉念,為什麼你會做出和虎子一樣的決定,明明你應該有腦子才對。”
沒錯小哥的虎雖然難聽,但也牽扯到了一個很關鍵也是嚴肅的問題。
誰值得懷疑?
就像是電影領域中的叫座不叫好一樣,其實很多時候推理者經常會丟出一些提示和思路,但更多時候也是一種逆向的引導。
這便是試探,不是刻意使詐而是作為一種觀察方式,如果說偵探不具備靈活思路的話肯定很多案子都吃不開的。
所以夏蕾就是這種情況,本身給人感覺有點倒黴的樣子嫌疑也很大,但更多是一種感覺她是凶手,甚至小哥自己都承認了她身上的矛盾性本身。
“忘記補充了我剛才所說的隻是一種基礎而已,在基礎上判斷的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原本就有概率拿到一種卡的話,那個人的發言表現很接近這張卡反應出來的情緒符號,那麼這個人才會是。”
夠複雜的,可我還是聽明白了這話就是告訴我們夏蕾隻是幾率基數上比黑絲女高,但其實她可能是最不值得懷疑的人。
比如一個人家族裏麵出現了很多殺人犯,然後她自己也有這方麵的傾向。
可最終出現類似案件的時候總會發現一些端倪,甚至是這個女孩可能也有殺人動機和衝動,甚至都有小犯罪的前科存在。
但這種人未必就是真凶,甚至很可能就是一種煙霧彈單純用來迷惑罷了,這種概念雖然有一點玄學的味道了但其實計算無法控製桌遊的勝負基數原因就在這裏,人本身就是一種元素。
被支配的我們帶來的改變是無法想象的,你覺得十個人前麵八個不是,第九個就是,但也許就是第十個,而且概率比前者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原因就出在這裏,大家覺得很多條件線索疊加在一起簡直就將夏蕾推向了危險的高台。
他們不願多想,也希望能夠快一點結束遊戲哪怕是通過犧牲推動節奏。
但這種想法本身愈發證明了她的無辜。
“我想要看看誰會對她感興趣所以才這麼做的,理由就是這麼簡答。”
這一招倒是用的瀟灑,除了光頭遭受了姘頭死亡這一巨大衝擊之後還要被懷疑外,他本身已經對這些發言節奏完全麻痹了。
一個人接近崩潰邊緣的時候,再多的刺激都是沒辦法即刻生效的,就像是過度的毒藥總是需要一段時間發作毒性一樣。
可當毒性發作之後之前說疊加的痛苦,也絕不會減少一分一毫。
“我也不是想針對虎子哥,但我的確覺得這一次的投票不太理智,如果隻是為了幫助自己人減少危險的話,其實你應該知道她是最不可能當凶手的人。”
犀利,果然有一定準備才會投出自己的那票,劉念現在就是華麗的瞬間逆轉,一番話說的簡直連小哥都下意識點頭了。
“她就看起來可疑而已,可實際上自己本身的嫌疑基數還要降低吧,抽到嚎哭卡的概率大概是七分之一,而且她的表現發言本身給嚎哭者帶來的是負麵影響,也沒有刻意痕跡。”
這一番話分析的很好,很到位很完美,但就是有些完美過頭了甚至讓小哥都開始眯著眼睛,思考著這位大學生究竟在學校度過了怎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