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慢慢吐氣,就這麼在飛機幾乎成了滾動環境的時候掏出了兩把短槍,赫然就是過去江湖上極有名聲的雙短槍,克製很多刀劍兵器也就是和長兵器交手比較吃虧,但在中短兵器麵前簡直能稱王。
更別說現在誰都沒有那麼長的家夥式了,雖然那老頭用的是木頭造的玩意,可在空中那麼舞幾下子就看出有沒有了,打在人身上直接就是要命。
“操,不管了!小高你退後保護好女人,這邊交給我,把刀子都給我!”
其實說是都給我,現在統共也沒幾把家夥,小高直接將自己帶的小軍刀丟給我,加上王強給我的那把,直接我也變成了雙手持兵器的中二病患者了,畢竟在一般人看來習武交手的人一下下的真的是有點蠢。
“少年仔,手上拿著真家夥反而不見得是什麼好事,我這老骨頭也就隻敢用用木造的家夥了,不然真打起來容易碰到自己。”
刷,那老頭倒是雙眼亮堂,一個交代後就縱身像是點燃的鞭炮一樣竄了起來,這功夫小高還真是隻能退到後麵當後勤了,老頭手上攢足的勁那可真是不一般!
“拚了!”
我們兩個人就這麼來回觀望,裏裏外外比劃了好幾次其實都隻是虛的,最終那麼一下打出來,我整個手都被震勁傷的差點沒叫出來,手裏麵一把刀子直接就飛到了邊上拉出一條大口子來。
血……
其實飛機上我還真是沒少看到這玩意,但好像吸收了更多嚎哭藥劑之後我這還很少見到自己的血了,基本上也就是對其他人碾壓行動,很少有能真還手的。
這麼一照麵還真是激出了我心裏的真火,尤其是腦門後那一股火連帶著身上刺麻麻的感覺,我就意識到那種嚎哭藥劑冰冷融入血液身體的感覺,再一次出現了。
吼啊!
我像是發瘋的豺狼一樣狂叫,嘴巴張的很大,但這一下子非但沒有漏氣反而整個人身上都是一陣骨頭作響,扭的身邊的人都連連發愣,儼然將我和老頭當做了兩頭怪物。
“死吧!老東西。”
我咬牙定氣,那麼一下就被對方戲弄老半天的氣都發泄出去,身上連帶著感官甚至是自己的視線都完全半模糊起來。
這可完全不是被人下了蒙汗藥的感覺,說實話就很像是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和人打架一樣,身上隱隱作痛的地方還沒能讓我停下半步,甚至連嘴角沒命噴出的血都完全刺激了我的神經。
噠哢!
那麼一下碰到血肉和筋骨的聲音讓全場人都驚訝的停在原地,飛機已經接近快要翻圈,我和那老頭簡直就是在空中進行回旋了,這時候我忽忽的就看到好多人在那邊發抖抓住身邊的把手和各種東西,就剩下那老婆婆眼睛裏有點光芒。
啊!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身邊又傳來劇痛,那老頭果然暴露了又被投出去之後連自己的老伴都不管了,直接就專心弄死我這最有威脅的人,甚至連遠處的自己徒弟都不帶上多看一眼的。
“滾!”
我不知道從哪裏來的怒氣,還有那一股子自己都從沒有爆發過的力氣,直接就對著和我幾乎是零距離接觸的老頭來了一頓猛拳,那一下下子還帶著我手臂上的痛徹底爆發,整個人都差點沒當場昏迷過去。
死!那瞬間我內心出現了這樣的聲音,可怕的是我已經無法控製這個念頭,也幾乎是再一次想起了經典的話。
我是誰,我從哪裏來,我要去何方。
如果作為意識的我不能完全支配身體,甚至體內還存在另一個自我的話,那將會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在這個接近無敵的目標死亡同時,世界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