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陣安靜,大家盡管還有很多理由借口想說出,但看到我的眼神都像是觸電一樣,更別說現在老婆婆不可能假哭,就算是誰又真的忍心為難一個喪偶無助的老人呢。
“切,現在也知道怕了啊,剛才我還以為真的很能打呢,不是說能者多勞嘛,要是你們這麼偉大的話肯定需要付出多一點吧,我們又是女孩子也什麼都不懂的,也隻是第一次參加這個遊戲……”
我聽見了耳邊的竊竊私語,也聽見了冠冕堂皇的暗示,但我心中卻隻剩下一種情緒。
憤怒!
“夠了。”
我不虧欠任何人什麼,雖然我不太喜歡去計較,但也不代表我會軟弱,沉默。
“剛才的情況你們比誰都清楚,所以這件事抹平怎麼樣,我不是你們的大英雄多麼偉大,你們也不要顧忌我這邊的威脅,如果不是自己本身就是嚎哭者或者發言太多破綻,你們覺得自己會隨便出局?”
這是再直白不過的表態了,但現實是我的確是在和一群不太會講道理的人打交道。
“還有,能者多勞可不是這樣理解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應該被你道德綁架,就算有,那個人也絕不該是我。”
彭。
武力威懾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起碼我是很討厭的,但必須承認在我砸破身邊的板凳的時候,本身就造成了一種巨大的陰影。
“受傷的獅子,也能輕易撕裂一頭豺狼,現在你們要是想死磕到底的話我絕對奉陪,但下一輪我要是還沒死,而且真的被你們投出去的話,那麼說什麼我是好身份已經毫無意義了,我會保持沉默先幹掉動手的那個人。”
大家也幾乎是第一次意識到,格鬥能力在一些環節的重要性,因為規則限製所以每次不管是一個人動手處死出局者,還是很多人,但如果沒有足夠的工具和武器的話,最終就可能直接是搏鬥能力的對抗了。
“我死了,你們也不會多好過。”
不過這一次也不算完全沒收獲吧,我好歹明白了小噴子話的真正含義,也距離那扇‘門’更加近了一些。
儀器上,那一道我看不懂的文字果然出現變化,根據資料之中對應的古文字翻譯區來看,好像是形容數字二,而且現在信息看起來更加穩定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文字本身還是在跳躍,不過這個秘密也隻能之後繼續探索了,總之我能夠確定的是,在基因激發方麵我已經邁開了意義巨大的一步。
“等等,我覺得大家的發言和態度的確是有些不好,所以我們進行一個簡單的協議如何,剛才沒發揮太大作用我也很內疚,所以就讓機長下一輪來查證你好了,也就是俗稱的抱大腿了。”
如此的直白,簡直不算是顧飛平時發言的風格啊,我越來越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頻道了。
“不過…鑒於被暴露的危險,現在還是讓機長確定你身份後,直接和保安合作吧,我想現在既然線索這麼少,而且你說的人也不一定能夠服眾,所以。”
他的話很有問題,當我發現自己判斷了好幾個嚎哭者連鎖之後,第一次感覺那三個人其中或許還有一個倒黴鬼,我的意思是也許舞男和張濤之中有一個是無辜的,顧飛反而有點可疑。
“所以你想說現在盡量讓保安跳身份麼,但還是太危險了,而且我自己都不確定他是不是還活著,所以你們自己看吧。”
我拿出了屏幕,劃動指尖那APP的功能躍然其中,隻要不是視力障礙應該都看得懂吧。
“我手上真的還有一瓶毒藥,所以必要的時候我會帶走嚎哭者,或是一味針對我的人,不過你們也不賴啊,你們手上也有一瓶毒藥,加起來差點就把我吞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