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視覺感官果然得到極大的提升,第一時間看到的就是不遠處這些注視我的人,我很確定現在又是一次白天環節了,但可笑的是我居然被捆綁了四肢。
“給我一個合理的解……”
我與其說是伸張正義,倒不如說是得到原本就屬於自己的權益吧,畢竟有實力就能說話,我自己也默認航班上這種微妙的規則了。
“餘辰,你現在不要激動,我們也沒有辦法才做出這種決定的,其實我也認為他們想多了,所以……”
如果還有一個聲音能短暫的讓我冷靜,那麼也隻會是夏蕾了,看到她我就平靜了不少,隻是這種平靜終究是沒持續多久。
“沒什麼好所以的,看看他現在的樣子,還有自己抬起手看看吧,你現在的程度也不至於活動不能。”
果不其然,大家的目光都不太友善了,尤其是在張濤煽風點火的時候,我明顯看到一個男人的憤怒眼神,那種憋屈和窩囊一並流通的目光反倒是讓我有些動搖了。
我,真的做了什麼?
抬起手,看著尖嘴男人憤怒的麵孔,我甚至看不到四周本該出現的屍體,準確說我內心還是存在內疚的,但這多半是因為我天生的善良一麵,始終是認為我沒能救下所有人很可惜。
可仔細想想,如果真的保安保護能力沒有限製,救人也是無限製的,機長直接就一回合查好幾個人的身份,那還玩個球?
如果你抽到嚎哭者的卡,肯定麵對這種規則就笑不出聲來了。
刷,而當我身軀開始艱難的挪動,那種捆綁感覺帶來的屈辱也還是被我手臂上殘存的光芒給掩蓋了下去。
“藍,藍光?”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光芒意味著什麼,果然,我最終還是選擇的嚎哭藥劑啊,就像是上癮一樣明知道另外一瓶能夠給我腦域開發和全方麵的幫助,最終還是審查貴司的選擇了這條不歸路。
“沒錯!凶手就大膽的承認好了,現在你害死了這位大叔的老婆,我想也沒什麼必要進行投票吧,直接就給大叔一把刀,讓你空手和他決鬥履行剛才的諾言吧!你看這一次毒藥果然沒有使用,怎麼看都是你的問題。”
可笑的是,張濤的話點燃所有人憤怒的同時,我卻看到了他皎潔的笑容,更諷刺的是似乎沒有關注到這其中的內容觀點多麼矛盾。
“等等,我剛才就想說不太對勁了,現在你們好歹動動腦子行不,要是餘辰是嚎哭者,他之前的科學家身份被狗吃了?”
雨點一樣敲打的發言,這應該算是小高特有的風格了,其實我也很開心真的有人為自己出頭,也不是說夏蕾的話就毫無作用,隻是她真的有時候保護自己都那麼吃力吧,的確是沒辦法一語中的。
“搞清楚好伐,就算他真的是嚎哭者,那毒藥沒使用和他有什麼關係,你們的腦子去哪裏了?”
一時間鴉雀無聲,大家果然意識到自己的觀點如此牽強,隻是那種忌憚我的眼神還是更明確了,我想這時候肯定嚎哭者們已經在竊喜了吧。
打敗我們的不是他們的計謀或是多麼高明的安排,而是我們內部的分裂和猜忌,甚至連打壓同隊玩家這種事都明目張膽的進行。
雖說其中還是存在煽動的嚎哭方玩家,但現在還剩下十二個人,撐破天也就一半不到的人還能搗鬼,居然也能夠被誤導?
可怕,真正的恐懼永遠是用莫名的方式降臨,我終於意識到這一次嚎哭者的實力所在,那邊隻是付出了極少的代價,就殺死了我們這邊如此多的人,甚至連我自己都即將一去不複返了。
“年輕人,話也不能這麼說,吳伯我這麼多年還算是見識過一些場麵的,小辰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表現的太過了,你看現在的情況大家本來就看不清楚誰對誰錯,突然出現一個這樣的人,多少是有些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