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塊頭弟弟直接傻眼了,而我也有點佩服這貨是怎長大到現在的,這已經不是遊戲進行到現在的問題了,這種智商真的很讓人堪憂啊!
啪,我看到他的大哥直接捂臉了,換做我也是有點無奈吧,畢竟有這種弟弟真不知道是家族不幸還是怎麼個說法,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家夥人員還算是不錯,這麼犯傻到底也還是沒人說他句什麼多的。
嗯,看著塊頭,估計也沒人敢多說啥了,不過我發現兄弟之間還是有點區別的,但一時間也說不出來。
“掉了。”
紅姐頭還算是眼光犀利,一會功夫就認出來這事情有多蹊蹺,重點就在於平白扭斷的腦袋也不可能掉下來,而且還有一段骨骼做支撐。
可現在帶著骨肉一起分離了,還能看到哦啊嚼碎的骨頭渣子,那畫麵真是大白天的看都讓人一陣膽顫心驚。
“行了,大家都別這麼緊張,或許就是自己平時喜歡做運動,那麼一下子扭多了傷到了脖子呢,然後剛好那麼哢哢一轉,就給弄開邊了。”
冷不丁的就冒出個光頭男,這貨提醒倒是比較胖,一口子東北口音還是有點親切的,腦門上還是有那麼一點頭發算是潘長江發型的感覺,最要命的是這貨的動作那叫一個豐富,簡直懷疑是不是小品的出身。
“是不,你們看著我幹啥啊,這真不是我胡咧咧的,你們仔細看看就整明白了,這事真是可見勁的蹊蹺啊。”
無頭屍事件,還是說割顱者事件來的貼切呢,這件事還真是裏裏外外透著一股奇怪的勁,讓我不知道怎麼評說,當然這也不是偵探事件網劇的拍攝現場,我可不用炒氣氛切入主題才是王道。
“那你有什麼思路?這種事,未必就是女人做的吧,還是說你覺得髒物會在什麼地方,大概是什麼體型的人做的。”
我其實不太喜歡人打擾自己,但這東北的二三十歲的男子這麼一說,我還真是有點奇怪了,倒不是一定要懷疑他,但你這麼冒出來讓人給你格外的關注點,還真是難得說動機如何啊。
“那,這也不是我長處不是,大兄弟你看都說自己擅長這個了,就給哢哢繼續整明白不完了,是不,這事情啊……”
得,等於明說,但我看他的表情卻不像是這樣,那嘻嘻哈哈嘴巴沒溜的勁,倒是給人一種靠不住的感覺,他肯定是有話沒說出口的。
“不對,好像身上這些燒痕比較奇怪,就像是經過處理一樣,按道理說沒有這麼長時間的感覺。”
而我的關注度也開始集中在屍體的其他細節上,尤其是身上還有燒焦的感覺但也完全不同,這麼個疑點就足夠讓大家想破腦袋了,那是真有點蹊蹺。
“那個,我倒是覺得也許大家都陷入誤區了吧,這件事未必就是看到的這樣,有時候我們的眼睛也是會欺騙自己吧?”
抬起手,劉念還是改不掉這個蛋疼的習慣,每一次發言都像是上課抬手一樣,這種老規矩到現在都不能改掉,真不知該說是老實還是極品了。
“說就說唄,廢話個什麼,還尼瑪的舉手,真是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傻逼的朋友。”
這句話直接就讓我沒了心情繼續檢查,直接草草結束並且看了一眼不太滿意的口罩女。
“你的兄弟嘴巴太不幹淨了,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的,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們,這次暗殺肯定不是用鋼絲一類完成的,所以不如想想誰當上嚎哭者之後會購買這樣一件武器吧,我想那個人也許當過科學家。”
這算是一種不是線索的線索麼,當然我本身就躺槍了吧,隻是因為科學家到了小黑屋肯定就涉及到具體操作,如果隻是雙子星的話,充其量就是模仿身份,未必會知道那些科技樹發展的方向。
要知道不是一開始就可以開始購買裝備武器的,起碼乘客方的基本法不是這樣,這一點簡直讓我費解,如果真的想做到勢均力敵的話應該雙方同時獲得對等的資源才行。
不過轉念一想,事情真特麼這麼簡單就好了,不平衡反而是一種平衡吧,以嚎哭者這種數量要是一兩個掌握熱兵器的乘客直接進行死磕,甚至在手環爆炸或是電擊之前直接就決定勝負了,都弄死了還玩個錘子,誰人多誰就是王道了。
雖然老爺頭那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事真出現過,但這種情況黑手設計的時候感覺還是盡量避免的,所以這遊戲其實還算是個半成品吧,我們說實話要不是真的為了生古城內,也許未必會玩的這麼投入帶感。
“他們的嘴是有點欠,但還是我兄弟,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議論他們了。”
紅姐頭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霸氣啊,不過現在我倒是有了一點概念,原來凶手掌握的是一種高強度的切割武器,這倒是的確存在於研究領域之中,但好險是刻意製造出了三重的幹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