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實我也猜到會這樣,不過還是多謝了,難得你還能相信我。”
六票之中,我肯定是不能投給自己的,外加上棄掉的一票,最終落在我身上的果然就是四票。
小哥,喜羊羊男,大塊頭弟弟,還有劉念。
我其實一點都不意外前三個人的舉動,但大學生這種臨場跳反的行為還是讓我有些意外,但也莫名的安心起來。
如果身邊的人真的表現完美,反倒是讓我不太安心了,因為可疑的人總是會用完美的行動偽裝自己。
劉念這麼玩,不僅說明自己不太懂得站隊和遊戲本身,肯定還證明了自己神秘人可能性的概率了,算是全場罪不可能之一了,起碼我潛意識不希望他是。
哼哼,而小哥卻露出了莫名意味的微笑,看著還剩下好幾個小時的漫長時間,最為重要的是我頭像上出現的綠色光標道。
“很有趣,其實一票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也不能澄清什麼,也許一切回到剛才的格局了,但也許不是。”
他肯定是發現了,但同時也的確不能直接告訴我什麼,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彼此討厭還要幫助我,但小哥的眼神之中始終也傳了慌張吧。
他也不希望死在這裏,理論上沒有任何人會漠視自己的生命,所以我判斷出他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或者說發現黑手秘密的我們,實際上是被壓製住了自己的咽喉。
保守秘密的人總是痛苦的,而無知者反而能夠隨意安排自己的命運,所以我也很堅持小哥的觀點,下一次要死的人的確很明朗了,而我也幾乎快猜到誰才是真的神秘人。
“其實我也不希望你死,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反而能證明他所說的話了。”
我看著表情尷尬的喜羊羊,他一臉的不甘心簡直太精彩,可終究個人意願還是渺小的,他麵色痛苦的看著我們所有人,隻要是任何一個看他超過一秒的人幾乎都被投來仇恨的目光。
“你,你,你!你們肯定都有問題,我看神秘人何止一個,肯定是這樣沒錯!你們全都自殺好了,如果全部人自殺的話肯定我就能活下去了,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絕不會!”
喜羊羊男接近於瘋狂的麵孔,反倒是全場最為真實的一人,而我也低下頭終於明白了小哥的話。
“現在我有些明白,為什麼夏蕾雅離開了,不然這一輪她繼續玩到這裏的話,肯定就會成為第二個神秘人了,我想那不是普通人可以勝出的條件,起碼現在的我們完全不夠。”
會想到之前那種痛苦瞬間,現在的我反而有些放鬆了。
原因很簡單,按照這種思路假設夏蕾也還在這一局遊戲中,那的確就算殺死所有的嚎哭者,最終還是會有他們默認成為凶手的身份和權限,可以隨意將我們虐到到死了。
甚至到最後都不會有人明白發生了什麼吧,這種不在一個重量級的遊戲早就沒了公平可言,所以其實之前準確說是假夏蕾的離開,多少還是考慮到我這邊安全的。
隻有她不存在與這半決賽之中,我才擁有最大的勝算堅持到最後,但同時我肯定也擔心她的處境。
聽上去很可笑,明明已經自身難保的我居然開始擔心對手的安危,但說實話我現在不得不想那麼多,因為我不想虧欠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