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的思維也算是夠快的,而我看到這過程中那個‘劉念’開始握住了自己的拳頭,極不甘心的說道。
“好,很好……就算你們猜到了這一點,可你憑什麼說現在的我和之前不同,餘辰,你真的很自以為是你知道嗎?”
自以為是。
這熟悉的字眼也讓我回想到了記憶中很多次的經曆,不論是和自己的朋友還是兄弟,亦或是夏蕾也好,那種經曆的痛苦讓我不堪回首。
而我也的確自尊心很強,甚至可以說是虛妄的自我,我很討厭別人說中我的短處和痛處,同時也厭惡自己被冤枉,被曲解。
那過去無能無力的我,始終隻能憤怒,隻能痛苦,傷害身邊的人依舊無法改變什麼。
“我當然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可你這沒有名字的家夥沒有資格說我。”
我笑得很燦爛,因為越是眼前的這家夥拚命反駁我,就越發證明我和小哥之間的合作簡直天衣無縫到完美。
“原因很簡單,因為真的劉念肯定會為難的,而同時作為這個遊戲的負責人本身,他肯定不會以神秘人身份殺掉我,所以我似乎應該相信你就是他,可你並不是,原因就在這裏……”
我點了點地上的腳印,甚至於王強那邊的證據都漸漸被我淡忘,畢竟沒有什麼比鞋印更讓人銘記了。
“沒有人能穿上你的鞋碼,這一點本身是很致命的,因為我記得很清楚劉念的腳很小,甚至比一些姑娘家還要誇張,而本身秀秀肯定是無法辦到的,所以你肯定在黑夜環節中想啥殺掉我對吧,但同時你也不敢。”
地上有一些很突出的裂痕,根據眼前這個‘劉念’的尺碼還有各種方麵數據分析來看,似乎也沒有第二個人可以勝任這件事的操作了。
“我去,你還真是牛逼啊,簡直比我們老大還牛,這都能看出來……可你為什麼也知道王強有問題呢,隻是因為你們很熟悉?”
大塊頭弟弟算是漸漸和我們熟絡起來,當然詢問同時還是沒有放棄因為喜羊羊男死去帶來的怒氣,我也能理解這種複雜的心情,因為喜羊羊男和他關係並不算好,但到底還是兄弟,無法做到於對方的死無動於衷。
“不,不僅僅是這樣,其實需要解釋的地方太多太多了,但就像是我很久之前得到的情報一樣,其實他們始終是按照自己飛機上的假身份進行遊戲,並且每一次神秘人選拔都暗示過我們,也許有易容的人出現。”
我打了個指響,在我證明了這個假劉念很多次想弄死我但是被迫罷手之後,果斷跳過了他這邊開始看向了小哥。
“好吧好吧,誰讓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呢,偏偏和你這個喜歡屍體的家夥扯到了一起。”
嘶,那刺耳的聲音愈發的明顯,而小哥也果然是目光如炬,幾乎隻是我的一些暗示就知道了這一次我懷疑的核心所在。
“他,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