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觀察自然也不會因為條件時間限製,最大的靈感來源內心,這句話果然是沒錯,有時候我就想當然的打開思路也能得到奇效。
機艙看似沒有改變的某個角落,甚至觸摸牆壁和座位的手感和那種淡淡鮮血融合加熱之後食物味道的感覺都如此熟悉,簡直就和現場回放一樣神奇。
但這就是問題所在,我十分確定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環境,同理一些名牌包絕對不能因為看起來做工很棒就相信一樣,甚至有些需要手工打造的部分就應該粗糙不堪。
這樣就完全說得通了,眼看許多真相幾乎浮出水麵,而我迫切的想和黑手見麵之前也意識到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離開,還是留下,似乎哪種方式都無法真的接近他,我甚至懷疑自己第一次提出見麵請求的時候就是我的忌日了。
所以我必須找打一個辦法,一個足夠讓黑手信任我到完全坦誠相見的地步,雖然我知道理論上這種機會相當於為零,但也一定有某種方式或是訣竅被遺忘了,等待著我去挖掘發現。
諾森靠近了一些點點頭,當線索真的從死者本身轉移之後,甚至大家都達成共識不是那麼願意快速投票了。
“嗯,果然是這樣,看似沒問題細節上卻說不通。”
這樣損失的隻會是自己的生存概率,這一點身為聰明人的他肯定懂。
“說清楚一點吧,各位,我們兄弟算是沒見過什麼世麵,基本上沒過幾天陽光下的日子,時間長久了倒是覺得這裏的陰氣挺合適的。”
吳哲笑的很精明,一股擁有強烈暗示的精明。
這麼說,基本上就間接說這裏很像是古墓第二現場了,這簡直坑爹到了極限啊!
這兩個瘋子雖然性格不同但終究是盜墓兄弟,雖然不知道白麵上他們是什麼洗白的身份為掩蓋,但不管是古董店老板還是甚,內心始終是麻木的。
他們算是唯一的,提到死人和殺人最沒有波動的人了,甚至諾森他們都絕對有反應,哪怕是內心中轉瞬即逝的恐懼依然不可忽視。
“讓我來解釋吧,其實我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大家都知道A氣體和B氣體分別的代號,其實很多線索和猜想都是從名字展開,但我現在的思路還是從實際效果上分析,理論上我們看到一個人中毒,但並不能說他隻是中毒了。”
一條線索的跡象固然重要有參考性,但致命的地方就在於我們始終隻知道部分藥劑反應和人體的作用共鳴,根源上還是無法確定,那開發兩種域能效果的基因成分不存在於其他藥物中,甚至可能有比較原始的版本。
“沒錯,假設現在的格式是2.0的話,肯定還出現過1.0,1.1這種類似的曆史版本,但也有一種可能我們還是在用舊的藥物做人體試驗。”
冰冷的眼神無法掩蓋其智慧光芒,我看到的是航小年精彩絕倫的思路,同時也對於這對兄弟不是同一姓氏這件事有所理解了。
同父異母,還是說隨著父親和母親姓的兄弟兩人?亦或是其他形式的結拜兄弟呢,其實我還是有一點小八卦的,隻是轉念之間這一切似乎也沒那麼重要了。
“所以最終結論我也比較支持餘辰的猜想,我們看到的一切布置環境甚至秘密管道都沒有變化,但……”
我接過話茬,敲打了一下牆壁進行鬆動局部的對比,終於發現了一絲和屍體還有暗殺本身息息相關的重要改變。
“但不代表,我們眼前的氣體沒有變化,甚至完全變為了另外一種版本和型號,隻是其中剛好吻合了之前我們身體出現過的跡象,故而這個男子身上出現的特征剛好是呈現出的B氣體副作用征兆,未必就是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