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仇恨不說,這種行為本身絕對是一種極大的進化,因為隻有不斷創造奇跡的人才不會被淘汰,而這本身又是和基礎的道德善惡觀念相互違背的。
站在這片無規則地帶的我們,行為規範本身真的是一種極大考驗。
“嗯,我當然記得了,看來你的運氣真的很好啊,餘辰,死在我弟弟手上是一件很幸運的事,而且你居然也選擇了這種搭配,用高額的資源購買藥劑強化自己,然後通過隨機抽取的武器裝備間接強化自己,你也是個賭徒啊。”
賭徒,這絕不是一個很好的稱呼,傳說之中的賭神是被很多人追捧的境界地位,可實際上賭徒本身即是一種極大的冒險和不負責的表現,因為這種風險完全建立在家庭和穩定性的犧牲之上,其意味就十分明確了。
“原來如此,看來你的勝算多了一點。”
而小哥也點點頭,對吳哲的分析他不是太買賬,隻是針對於其中一些自己可以認定的地方比較欣賞罷了。
而這也的確是一種很好的路線,就像是很多遊戲之中固定的資源購買裝備道具,然後玩家之間極快進行衝突的遊戲已經成為了時下的主流。
拚的就是一個算計,不同道具的效果彼此之間的克製也是見仁見智,所以現在其實走到這一步,大家手上的資金還是很可觀的,雖然其中會因為具體遊戲對局的表現決定某一次勝利獎勵結果的倍數,但說白了資源察覺不會超過一個臨界點。
所以這裏的安排完全和這種時下流行的競技遊戲同理,怎麼安排怎麼玩,就看你自己的思路和膽魄了。
“敘舊夠了的話,就開始吧。”
這種微妙的友好,其實並不能讓我反攻是哪個警惕,隻是航小年的確給了我不少空間,如今手持雙刀的我光是在短距離內博愛飯嚎哭基因的力量,甚至能夠破壞鋼板的局部吧。
當然這隻是猜測,現在我們最大的局限本身就是環境,頭等艙還是普通機艙都好,隻要是自己還想活著的話肯定沒理由自尋死路了,真把這牆壁打穿了簡直是自尋死路。
“嗯,多謝了。”
我看了秀秀一眼,對方的表情也無比微妙,反倒是讓我有一種莫名的低落感。
而地上中東人阿裏木的屍體似乎也會成為我接下來命運的預兆吧,畢竟現在為止這對兄弟的情報就是很少很少。
他們話很多,許多環節都有自己幹預插手的痕跡,但最要命的是到頭來我反倒是覺得他們的存在感很低,簡直低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這樣的一對兄弟,兩個威脅極大的敵人我自然需要格外關注了。
刷!而航小年手中的古怪棍子也變為了另外的武器,這時候我發現他手中的那把匕首竟然也有粒子科技運作的效果,不同的是滲透出的是一種暗紅色的光芒。
其實我明白很多科技到底還是因為其特殊符號進行的烙印,就像是很多科幻電影涉及的科技領域一樣,就拿最簡單的光劍說,其實真的激光劍要是存在,肯定不會蠢到用那種五顏六色的姿態進行戰鬥。
畢竟這種放射方式,本身就極大的流逝威力,也就是說現實其實是很骨感的,遠遠沒有想象那麼豐滿。
隻是很多人還是對於這種未來科技樂此不疲吧,我倒是沒有去想象這種武器的存在,畢竟現實中真的一些神秘黑暗組織研究出來的話,絕對是一種毀滅性的結果,我寧願相信他們的這種試驗失敗了。
“型號不同吧,雖然看上去很相似,但我感覺你和我走的路線並不同。”
我淡淡搖頭,眼前這把匕首震動的頻率其實還是很微妙的,隻是在對方無意識抖動的瞬間我就意識到,這本身是和我的武器有極大差別的。
仿佛更需要動用一些技巧,乃至智慧的力量,隻是這種科技領域在實行上有多麼巨大的難度我簡直再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