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男分析的其實很有道理,之所以讓我給那邊不斷丟出感染體,其原因就是打算用暴食這種原罪開始反攻。
貪婪,這本身就是一種罪惡,當然並不是主要的設計,我發現原來在這裏具備的所有條件,都是一種埋伏,藝術般的陷阱。
“原罪,這才是重點吧,隻是你們或許不會明白這麼複雜的概念,簡單來說,這裏的女人很少,誘人的條件很多,資源上限很大,同時還有天然的美味,我想那種感染體其實本身就有調味效果吧。”
完美的試驗品,往往具備一些意想不到的功能,盡管我還是無法認同吃人這一點,可不可否認的是我們到底還是吞食過其他生命,若是家養的還好一些,野生的罪過就大了。
可重點還是不在這裏,在於這些原罪本身就是埋伏,就像是眼鏡娘這種極少的資源算是意外,但本身地上還能看到一些屍體,女性的屍體。
“你們做了什麼,應該自己最清楚吧,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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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繼續了!”
山羊胡大漢終於恐懼了,或許該說一直都比較恐懼,隻是不願意承認帶來這種終極恐懼的源頭,居然是我。
一個毫不起眼的屌絲。
“對不起,其實你們做出這種舉動的時候,就已經猜到自己的命運了吧,當時那些女孩肯定也求救過,她們或許是過來遊玩的旅客……”
哢!我砸穿了一部分牆壁,在那邊為首的赤紅色巨浪開始下降到臨界點之外時,我明白若是不盡快采取一點行動,這些人到底還是會好了傷疤忘了痛了。
我要讓他們明白,什麼是叫做真正被支配的瑟瑟發抖的恐懼本能。
“或許是當地的村民……管他的呢,反正你們當時肯定說過類似的話吧,叫破天也不會有人來幫她們,在這種冰天雪地的環境中,居然將人家小姑娘糟蹋了之後還奪走了他們的生命,嗬嗬。”
我不算是什麼正義使者,畢竟手上沾染了不少血液,就像是如今我所做的行動還在摧毀我手臂的肌肉組織一樣,我明白砸穿這牆壁本身就是一種愚蠢的舉動。
嗤!箭矢飛快的擊中了我的胸膛,這種被穿透的感覺像是從心口劃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然後一點點將疼痛種在其中,這種文藝的複述或許也不至於表現弓箭帶來的恐懼支配了。
“來啊!麵對自己的命運吧,是我被吃掉還是你們,還是所有人一起同歸於盡,我真的還是挺好奇結果的,看看你們,看看你們這幅掙紮求饒的樣子,話都快說不出口了吧?”
嗚嗚發出顫抖聲,內心憤怒焚燒他們的理智,這種雙重折磨下或許一個匪徒也要比逼瘋吧,除了某種意義上不要命之外,他們並不算是什麼超人或是聖人。
嗷!巨大的狼頭卡在了牆壁分縫隙之中,這瞬間撲麵而來的腥風差點沒讓我嘔吐出來,幸好還是習慣了啊,在這種環境下,人吃人都見證過其實也還好了,看到什麼場景理論上也不會太過驚訝反感。
“你,你趕快放棄吧,等會要是它自然或是爆炸的話我們都討不到好處的,你看看那些地上的小妞,哪個不是活不下去的,她們最起碼死掉之前還是要創造一點價值吧,我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