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都隻是表麵將痛苦壓抑,裝作一副堅強模樣,而嘲笑那些總是崩潰的人,在航班中也好,還是其他的遊戲試探中,人性的碰撞和磨擦總是不會少。
總有人說遊戲人生,也不隻是將遊戲當做生命吧,一局桌遊也可以看出很多人生態度來,也是一種人生的縮影和呈現。
“已經,幾乎沒有回轉的餘地了。”
嗷嗚!慘叫聲伴隨著瞳孔的完全黑化浮現,我意識到眼前的巨狼幾乎沒有恢複可能後,便果斷下了殺手,那種攻擊模式我已經完全熟悉了,左手的飛刀剛好就瞄準了對方的咽喉。
嗤!我右手隨著轉身開始迅速旋轉,同時匕首也順著一個角度下滑撞了上去,這一下可謂是節奏完美,剛好死死將對方的咽喉卡住,動彈不得了,沒多久功夫就失去了行動能力。
彭,隨著巨大的身軀倒地,我也發覺到從這一頭巨狼身上看到的數值波動居然隻在五十以內,但對方明顯吞噬了不少的感染體,這一點本身也讓我開始思考,是不是其實角度還是錯誤了。
“數字遊戲麼,看來你也發現了,其實我的聽力還是不從的,我聽見一個比較獨特的聲音告訴你一直順著這邊走,就猜到對方肯定也是高手了,菜鳥不可能知道的,張亮,他們不可能知道重點在哪裏。”
前方感染的巨熊還在廝殺,同時我也逐漸失去了大白和二白的聯係,這倒不算是壞事,畢竟有時候沒消息就是好消息了,我還能想得開。
滴滴,可當我們人手一個的工具呈現出不同造型時,他們看待我的目光也頓時不同了,並非是敵意,卻帶著莫名的警惕。
“看起來,似乎你的版本還要靠前一些了……不過反正我們現在還是困在這邊了,張亮,彼此足夠坦誠的話合作還是沒問題的,就看你怎麼想了。”
果然加載工具還是後患無窮啊,不過沒所謂了,反正橫豎也是暴露了,幹脆坦誠一點,我始終相信有時候的偶遇還是帶著特定的因素,說是緣分的話,倒也不算過分吧。
既然有緣,我倒是願意和他們賭上一把。
“嗯,你們的儀器隻能產生共鳴吧,但同時也會懷疑是不是真的可以進行檢測行為,所以才會對那些屍體進行掩埋,因為你們好像有人進行過不太專業的解刨,我想肯定是這樣沒錯,畢竟沒有人會幫自己的朋友畫這種畫的。”
所謂是畫蛇添足,我開始思考這邊一些線索的漏洞所在,其中很大一個問題就算是這些墓碑了,真的是搞笑,我雖然不懂藝術也算明白隻要不是特別矯情的人,不會給自己的夥伴畫離別的東西,還那麼刻意,不夠自然。
這不是嚴肅不嚴肅的問題,所以我的判斷幾乎是油然而生。
“應該是這樣麼沒錯吧,陳力,其實你也發現了這些感染體還是存在差別的,根據顏色,還是具體的異變程度,總之就像是有些遊戲中特定的物品不同純度一樣,純度越高,達到的效果就越強越直接。”
這算是我的終極推理了,從彼此對話之中當然可以看到深淺,而我也意思到眼前的陳力可不是什麼好合作的人,準確說能力是有的,但是比較圓滑,而且是一種看不見的圓滑。
他看起來比較老實,沒錯那是一種滲透到骨子裏麵的特征,比那個畫板男簡直還要看上去純良一點,但偏偏很多細節上卻琢磨的出話外之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