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了,各位,要是你們不想當唯一一次機會的替死鬼,就閉嘴吧。”
頭狼發話了,雖然我很喜歡這種能挺站出來說話的人,但他的態度明顯有伏筆,隻是我也懶得多計較了。
此時此刻,我們三個人的命運都仿佛綁定到了一處,對麵被選中的人隻出現了一個,這說明我們算是由狼人陣營身份挑戰者決定順序的,也就是狼鬥士先開口選擇一個隨機目標,然後PK。
剩下的兩個狼鬥士就隻能圍觀了,而若是前麵兩個都勝利的話,基本上第三個就可以豁免不用出場了,算是一種保守戰術。
因為驕兵必敗的情況如果真的堅持乘勝追擊往往並不是每次都旗開得勝的。
而頭狼所說的那項補充規則也很明確,輸掉的狼鬥士過多還是可以補充替補的,隻是完全在全滅的情況下了,總之就是雙方鬥士按照戰旗的方式白天黑夜對弈了,這裏麵暗藏很大的玄機。
“快開始啊!這娘們早點送死吧,反正我們隻要慢慢耗下去就好了,老子知道贏不了反正還能多殺一點人墊背!以前我幹的事,手上的刀子可沒少見紅。”
一名獨眼模樣的刻薄麵孔男操著一口鴨公嗓道,比一般的鴨公嗓還要有特點,隻是這個人給我的感覺似乎太過於臉譜化了,像是刻意給的印象。
“行了,老彪子少吹點牛逼吧,現在局麵不是你說的這樣,頭兒在這裏你嗶嗶什麼。”
其他人算是看著形勢不對開始說好話勸著,而我也意識到事情絕不是看到的這麼簡單,打開的永遠都可能是正麵,而總有一些暗麵存在於人們常規無法預想的驚天秘密。
“這一點時間是必要的,各位,我插嘴下不要介意好嗎,現在我們要是硬拚的話肯定是吃虧的,這一點你們也知道……不過,別說這是廢話,我還有其他線索和思路。”
四周的人們不像是什麼善茬,而我倒不是害怕他們這時候會捅死自己人,起碼這個節骨眼上不會,而想要吐槽的人也算是被我那些話活生生堵了回去。
“特麼的,現在人都賊有套路……說啊!你倒是說說哈,我們這麼三十來人怎麼和那邊的六十多人拚,每天晚上全部殺光三人也夠嗆啊,白天的時間可是正經決鬥,一組組的上,要是輸掉了我們還得繼續,還得是完勝才能結束回合。”
規則很複雜,而相對而言一些內心薄弱的人就雨鞋崩潰的跡象了。
我明白,沉默白狼肯定在這個遊戲上耗費了一定精力,但也隻是一定而已,我忍耐著講眼前這些社會上各樣人等一拳頭打碎腦漿的衝動,冷冷道。
“我知道,隻要是不能滿足條件白天就要硬拚一段時間,雖然我們有掩體還可以利用我們的特殊種族優勢,但我們身上能提供跳躍的次數可不多,隻有三次而已,每一回合的三次。”
相對於人類那邊發送的比較精良的防具,我們這邊主要就是中甲皮甲為主了,輕甲也有一些,隻是在速度和輕便型活動空間有所優勢。
當然在手腕上計時器能散發出的氣息幫助下,瞬間飆升的激素還是能讓我們擁有爆發速度跳躍的可能。
暫且算是希望之躍吧,當然這種機會也不多,準確說就像是遊戲裏要是角度和位置沒選好,直接跳走等於找死,湮滅在半空中都是完全有可能的。
“所以,你的建議是?”
頭狼依舊很平淡,隻是雙目光芒開始跳躍,我也瞬間明白這一次自己的計劃有戲了!
“嗯,其實我的思路也很明確,既然我們沒可能做到每一次都完勝,那就開始做出取舍好了,我提議這一次盡量保全實力,如果不行妹子你就認輸,雖然我相信你肯定有自己的一定實力才會站出來。”
我開始扮演智者的角色,顯然我的模樣輪廓還有身材多少很像是一些西方題材中巫師的姿態了,但其實也隻是將我的戰術思維具象化而已,我始終還是在借助夏淩留下來的那些信息中的一些套路。
學習總是必須走過的路,甚至很多人不得不麵對自己在一項領域上許久得不到進步和提升的事實,無論是能力還是待遇上。
這種現實會消磨掉你的雄心壯誌和耐心,直到和大部分人一樣安於現狀進入抱怨悲觀的大軍之中,用痛苦詮釋人生。
因此模仿的尺度和方法,有時候甚至比模仿的對象本身還要深刻很重要的多了。
“當然,這一點不用你來提醒我,時間不多了,還是留在等會分析吧,或者一邊看著我砍下他的人頭。”
我的思路還在腦海中盤旋,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人要盜走我的思路。
而不遠處我也矚目到台上的沉默白狼開始釋放某種機關裝置一類的東西,總之就是出現了奇異的嚎叫,倒不是藥劑帶來的那種。
刷!身邊的女漢子開始出戰,而台上頂端的那家夥是想要阻止我的思考?如果隻是這樣真的就太愧對自己的稱號了。